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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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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牧撥開綠化帶的草叢,躡手躡腳地往深處走去。

    原本模糊的叫聲漸漸清晰。

    徐牧一眨不眨地盯著,心跳微微變快。

    是一隻奶咖色的垂耳兔。

    它受傷了,腳在流血。

    「還好嗎」徐牧走得很輕,害怕驚擾到對方。

    不出所料,兔子倉皇回頭,拖著受傷的一條腿往後挪。

    徐牧不敢走前,他看見兔子的一隻耳朵猝然立起——

    這是受驚後的應激反應。

    徐牧呼吸屏住,儘量用最溫柔的聲音說:「不要怕,我看看你」

    垂耳兔僵住,鼻子一動一動的,它灰藍色的眼珠轉動,因為緊張而快速眨眼。

    徐牧越走越近,腰低低彎著,緊緊抿唇。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他揪準時機,毫不猶豫地伸出手,一抓,滿手毛茸茸。

    垂耳兔脊背拱起,瞬間炸毛,四肢拼命掙扎,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全身抖個不停。

    徐牧嘴角弧度上揚,好軟啊。下一秒,他感受到兔子的害怕,連忙鬆了點力氣。

    他盡力安撫,輕聲說:「別怕,我只是看你受傷了,想帶你去包紮傷口」

    他一邊摩挲兔子的後背,一邊輕輕搖晃,經典的抱小孩手法。

    徐牧曾經養過兔子,淡灰色的侏儒兔,名叫點點,非常可愛,性格不算溫順,偶爾發脾氣會踹人,生氣的時候故意不上廁所,非要拉在他床上。

    ——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他嘆氣,假如原主穿到他的身體,能好好對待他的點點吧。

    那小胖墩平時不愛喝水,吃草又挑剔,愛吃蔬菜乾,最喜歡吃甜竹。但甜竹不能多吃,他以前沒做好功課,買過兔兔零食大禮包,拿甜竹給它當磨牙棒,實際這玩意兒糖分高,容易讓兔子蛀牙,質地太硬還容易讓兔子牙齒歪斜。

    但逆子愛吃,一個月不吃幾次就要鬧絕食,比柴犬還倔。

    徐牧越想越感傷,抱著垂耳朵低聲哄道:「乖我就包紮傷口,不做什麼,不然流血多痛」

    懷裡的垂耳兔不動了,像是聽懂了徐牧的話,耷拉著頭,因為憤怒而發出的咕嚕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輕微而急促的呼吸聲。

    徐牧自然感覺到了。

    他垂下眼帘,動作愈發輕柔,「好,我帶你回去。」

    -

    「歡迎回家,我的主人。」納德司站在玄關,恰到好處地打開懸浮燈。

    徐牧腳步匆匆,鞋也沒換就跑到客廳。

    「納德司,家裡有醫藥箱嗎?」

    「有的。」

    「幫我拿過來。」

    「好的,請稍等。」

    徐牧小心翼翼地拉過墊子,將垂耳兔放平,自己跪在地上,和兔子的視線持平,低聲說:「等下給你洗傷口,可能會痛,你別害怕。」

    垂耳兔鼻子翕動,鼓鼓的腮幫隨之而動,它伸出一隻爪子,按了按徐牧的指尖。

    徐牧一怔,嘴角微揚。

    他很輕地捏住兔子的爪子,揉了揉,心臟像泡在熱流里。

    好軟啊捏著像棉花糖好可愛啊

    徐牧眼睛發亮,試探地回握兔子。他的瞳孔不是完全的墨色,摻雜一點綠,在客廳的燈光下顯出幾分幽幽的涼意。

    他盯著垂耳兔,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但激昂的情緒像鼓鼓涌動的水流,不斷在心間沖刷。

    如果是我的兔子就好了——

    徐牧算了算自己賺的錢和需要還債的數額,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這邊養兔子的基礎花銷多少、不對,應該裝備最好的。

    他腦子裡飛快地閃過各種養兔子的裝備,唯有面上巋然不變。

    原來是新鄰居啊垂耳兔,也就是柏念也,他有些意外,但又鬆了口氣,起碼離家近,到時回去也方便。

    說實話,他有點怕青年。

    倒不是因為對方冷臉嚇人,恰恰相反,他能感覺到青年抱起他時的動作極為溫柔,小心地不觸碰他的傷口。

    就是

    柏念也垂下眼,不知道青年是什麼品種,應該是大型猛禽之類的。

    他本能地害怕,像刻在基因里一樣。

    尤其是擬態時,這種面對天敵的恐懼更為敏感。

    加上熟悉的脹痛感在全身躥動,一個月里他經常遭受這樣的折磨。

    他沒什麼力氣,完全不想動彈。

    但被握著手的感覺太奇怪了。

    ——明明他的本意只是想告訴青年,自己知道對方的好心,沒有再害怕了,顫抖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柏念也嘗試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被青年牢牢攥住,掙脫不得。

    他看向對方,不明白這人為什麼不鬆手。

    他輕輕地叫一聲,再次動了動手。

    徐牧開始捏爪子玩,心想指甲修剪得很好,弧度圓潤。

    看起來不像野兔,難道是誰家養的跑出來?

    還是被棄養了?

    棄養那挺好的,剛好他來養。

    還是不放。柏念也無奈。

    算了,他自暴自棄,重新躺回去。

    徐牧對兔子想什麼一無所知,全身心沉浸在毛茸茸里不可自拔。

    他還給垂耳兔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它嘴邊。

    柏念也猶豫一下,確實有點渴了,伸出舌頭舔了舔。

    水是甘甜的。

    「主人,醫藥箱。」納德司從後面出現。

    徐牧回神,「好,謝謝。」

    他接過醫藥箱,發現是全新未開封的。

    裡面品類繁多,徐牧一一擺開,查閱說明書。

    嗯,比想像中要方便,有殺菌的紫外線器,清理傷口的藥水,促進癒合的簡易治療儀

    徐牧先將垂耳兔的腿用藥水清理一遍傷口,污漬和灰塵被衝掉,一些血漬已經結痂,他就用紙巾一點點揉開,極為細緻。他還用手指梳順毛髮,一縷縷浸干。緊接著,他打開紫外線器,照了大概一分鐘,再拿出治療儀,對準傷口。

    猙獰、血紅、綻開的皮肉,慢慢被清理乾淨。

    徐牧時刻關注兔子的狀態,動作很輕很輕,生怕讓它遭受二次傷害。


    幸運的是,垂耳兔一聲不吭,伏在軟墊上動也不動。

    徐牧也不敢掉以輕心,他知道兔子是一種非常能忍耐疼痛的動物,一般情況下不會大喊大叫。

    因此,他在草叢聽到兔子叫聲時,猜測它應該很痛了,才會不自覺地喊出聲。

    「痛不痛?」徐牧低頭,認真地對上它的眼睛。

    柏念也一怔,垂在臉頰的耳朵微動。

    ——不痛,好多了。

    嗯?徐牧不確定地想,剛才兔子是搖頭?

    他仔細打量,沒有任何端倪。

    不管了,就當是搖頭。

    每個合格的養兔人就要學會自我pua——

    它願意喝水不是為了我才喝的嗎?它願意窩在墊子裡不也是為了我才窩的嗎?它肯讓我包紮傷口不就是為了我才不動的嗎?

    徐牧心情愉悅,啊,兔子好可愛。

    「我可以抱抱你嗎?」

    柏念也沒反應過來。

    「你笑了,你剛才答應了。」徐牧自言自語。

    他快速將垂耳兔抱在懷裡,手靈敏地躲過它的傷口,下巴輕輕搭在兔腦袋。

    柏念也:「」

    徐牧不敢用力,摟著垂耳兔像捧什麼易碎品。

    他想不管不顧地去吸兔子,拼命去揉毛絨絨,然後把臉埋在它柔軟的肚子裡,去咬它圓滾滾的腦袋。

    徐牧被自己的想像弄得心馳神往,魂飄飄欲飛。

    而柏念也難以置信地看著青年——

    他在幹嘛?

    柏念也不自覺戰慄,青年滾燙的皮膚緊貼著,下巴的胡茬的觸感硌著他的腦袋,有種麻麻的觸電感,熱量源源不斷地傳遞,他全身像要燃燒起來一般。

    他有點羞惱,還有點生氣

    「好險沒事,如果我沒發現你,你孤零零地躺在草叢多危險」徐牧絮絮叨叨地說著,語氣不自覺疼惜,「你說,如果我沒發現怎麼辦?你是不是就要出血死掉?冰冰涼涼地待一整夜」

    以前獨居的時候,他就喜歡和點點說話,把點點當成小孩。

    朋友當時說他和兔子講話,整個人像被附身了一樣,活脫脫的徐牧思索了一下,叫什麼來著。

    哦,男夾子。

    他心裡嗤笑,朋友懂什麼,兔子這麼可愛的生物,當然要溫柔點。

    柏念也驚疑不定,努力仰起頭,複雜地看著青年。

    ——還是那張極為冷峻的臉龐。

    眉骨高,眼廓深,下三白眼看人冷冷的,鼻樑高挺,唇薄微彎。

    高挑英俊的青年,和第一眼沒有絲毫變化。

    真是出人意料。

    明明說話這麼煽情,擔心他因為腳受傷獨自待整晚,甚至還怕他因此而出事

    外表冷,內心柔軟。柏念也下了這個定論。

    不過,他怎麼覺得青年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不對,應該說聲音熟悉。

    似乎在哪聽過

    終於,徐牧抱夠了,偷偷蹭了蹭垂落的耳朵,嘴角的弧度快要壓不下去。

    好可愛,想親。

    不行,會嚇到它的,萬一應激就糟糕了。

    「話說回來,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徐牧突然想起什麼。

    柏念也驚恐地睜大眼睛,拼命掙扎。

    徐牧不明所以,「嗯?怎麼了?」

    他去摸垂耳兔的後背,沒摸到。

    兔子極力躲閃,背死死拱起。

    徐牧不再敢有動作,小心地問:「哪裡不舒服嗎?你」

    「叮鈴鈴~您的學習時間已到,請準時倘佯在知識的海洋里吧!」提示鈴準時響起,迴蕩在客廳。

    徐牧糾結無比,最後戀戀不捨地起身。

    「你先休息待會兒。」他深吸一口氣,「我還有事,晚點我來找你。」

    他很想帶兔子進房間,但他怕自己沒有自制力。

    兔子雖好,不能沉迷。

    柏念也:「」他得趕緊走。

    他視線掃過四周,看準留有空隙的陽台玻璃門,心裡有了計量。

    「納德司,你幫我照顧一下。」徐牧交待道。

    納德司優雅地行紳士禮,「好的,主人,您放心,我會照顧好貴客的。」

    徐牧:?

    機器人短路了?居然還會鞠躬?

    「嗯,行。」

    -

    三小時後

    「終於搞完了」徐牧按了按眉心,酸脹感慢慢消失。

    他伸了個懶腰,想到了客廳的垂耳兔,唇邊蔓延笑意。

    徐牧快步走出房間,清清嗓子,「兔兔,你在幹嘛?要不要」

    微涼的晚風趁夜色晦暗,攜著滿地月輝,輕輕撫過米黃色的窗簾,墜落的珍珠流蘇掃地,響起叮咚叮咚的聲音。

    墊子上的垂耳兔不見蹤跡。

    徐牧愣了愣,下意識地喊:「兔兔?」

    無人應答。

    幾秒後,納德司說:「主人,他已經走了。」

    走了?

    徐牧失望,「它從哪裡走的?」

    「陽台。」納德司說,「我和客人說走正門,但他執意要走陽台。」

    徐牧無心探究納德司的話,「唰」地拉開陽台門。

    幽幽綻放的夜蘭襲來暗香,迎面鑽進鼻腔。

    徐牧悵然若失。

    哎,他的兔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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