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長城大道千秋記》神者歸來·我和你的神話（11）

        從流黃辛氏漢到三國魏，從三國魏到兩晉（黃帝軒轅大秦羅馬之國既亡，是以帝軒轅及姊赤帝黃吳姖氏先後發難，於漢後建曹魏【曹作「陰曹地府」解、大魏（希臘也）魏作「女鬼」解，皆「黃姖之屍」（見《大荒西經第十六》）之象也】及司馬【按黃之制，馬與戰車謂之軒轅，故司馬氏帝軒轅之後也】晉也），從兩晉到南、北朝，又到隋，我一下子便在山裡隱居了千餘年。

    眼下，我感覺老槐樹上的日子也不好打發了，便索性一闖從老槐樹的柯杈棍棒間跳了下去。

    沒成想這一跳，卻跳到了本朝隋文帝開皇年間太常寺丞趙文昌的夢裡——那是一個上邊沒有天、下邊沒有地、周圍沒有萬物、眼下沒有空氣的地方。

    因此我不得不把鼻子拉長塞進自己的嘴巴里，勉強維持呼吸，一邊跟隨緊閉兩眼躺在被窩裡的太常寺丞摸索著走了一段黑路。

    在黑路的盡頭，我看見一個大糞坑，上面還奇怪地漂著一團人頭髮。

    於是我拿出鼻子，問周圍的人說：「這是誰如此不小心，竟然把自己長得好好的頭髮掉到了糞坑裡？」誰知得到的回答卻是：「豈止是頭髮，下面還連著有一個大活人嘞！」我聽說這話嚇了一跳，急忙問：「卻是哪個？」然而對方這一次的回答就更令我吃驚了，只聽他說：「是秦將白起呀！因為他殺人太多，閻王爺加倍懲罰，就把他摁到這眾人的屎尿里，要兒永世都不得出頭嘞！」我聽完又立馬愧疚起來，不知當初如果我不收他家那幾百輛馬車的骨殼核桃，是不是他就不殺這百萬六國將士了？結果越想越惶恐，身體抹來背去的就把趙文昌給驚醒了，害得他還以為自己死而復生，象我的印度老婆似的逢人便說滅佛的周武帝和白起因果報應的事（見《玉曆寶鈔》）。

    我呢，則又回到了現實中我那個木頭洞穴里，只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安心隱居下去了。

    越來越重的負罪感壓得人透不過氣來，於是我下了最後的決心，便在洞房外撮土為爐、插枝為香，祈求天帝將我締造秦漢大一統國家的功勞抵消白起殺人的罪過，讓我倆都變身世俗之布衣算了！天帝有求必應，端坐雲端仔細掂量了一番，便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這邊白起也就爬出糞坑，洗刷打扮一番高高興興地回家和老婆孩子團圓去了。

    我呢，則要等到自己一手締造的中國封建社會完全結束，再把其影響消除個百十年才能轉世為人。

    這期間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寫一封休書給我那印度老婆，讓她就此改嫁了別人了吧（非洲的那個老婆孩子一大群，最近又當了女氏族長，早就無需我為他操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