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企鵝人

    天剛蒙蒙亮，哥譚城裡的搶劫犯就遭老罪了。

    戈登和搭檔哈維·布洛克兩人到處搜捕搶劫犯，試圖找出與韋恩夫婦被殺案有關的線索，讓搶劫犯們人人自危。

    「貪婪、骯髒、沒腦子的莽夫。」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走在酒吧外的小巷中，不屑地評價著被抓的搶劫犯們，他向來都瞧不起這些靠蠻力達成目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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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什·穆尼？」

    「是你，那個拳擊手。」

    奧斯瓦爾德越說越興奮，他非常期待看到那一幕。

    但對他認可的朋友，企鵝人也算得上掏心掏肺。

    「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先生。」

    劇情里戈登因為放過了他一條命，企鵝人從此就把戈登當成除母親外最信任的人。

    企鵝人搖搖頭。

    企鵝人有點納悶，但聽到這話卻有些舒服。

    而且他也抓住了李銘話語中的重點。

    那時候戈登正好找菲什打聽韋恩夫婦被殺的案件，還上來詢問了一番。

    「我是來找你的，奧斯瓦爾德。」

    肯尼滿意地拍拍企鵝人臉頰，隨即帶人離開。

    他最討厭別人叫他這個羞辱性的名字。

    奧斯瓦爾德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因為身體原因，他從小被人欺負，所以非常敏感。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銘，你可以叫我李。」

    「但是菲什可能沒空見你，你懂我意思吧，先生？」

    而且，萬一以後黑幫引來圍剿，也是企鵝人去頂鍋。

    李銘打算複製戈登的做法，先坐視企鵝人陷入絕境，再出來拯救他，到時候企鵝人自己都會靠過來。

    當然前提是，他把伱當朋友，而非下屬。

    李銘深知想跟企鵝人這種人打交道，一開始氣勢上就不能輸。

    「今天下午兩點菲什就會回來，肯尼完了。」

    「我們？」

    「嗨，肯尼，有什麼可以幫你？」

    李銘鼓掌稱讚：「恃強凌弱之人總是傲慢看待弱者。」

    「是的。」企鵝人微微一笑，「肯尼每周都從酒吧里拿錢，他以為沒人知道。」

    「那麼，誰會是最後的贏家，誰會成為哥譚之王呢？」

    李銘盯著企鵝人眼睛，看得出他也很贊同，劇情里他就是趁勢上位的。

    所以李銘決定讓勢力採用企鵝人打頭，他身居幕後的模式

    控制一整個幫派，和控制一個企鵝人，李銘覺得還是企鵝人更簡單些。

    他認出那個肯尼就是劇中，菲什·穆尼出場時教訓的偷錢小弟。

    「還真有，企鵝。」說話的是個絡腮鬍，稍顯猥瑣的男子，他貼近過來，「菲什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企鵝人，是他心目中絕佳的合作夥伴。

    「但他們不知道一隻受到螞蟻憎恨的大象，也同樣是處在危險里。」

    「還是其他小幫派？」

    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圍了上來，奧斯瓦爾德趕緊露出討好的笑容。

    「我很欣賞你，奧斯瓦爾德。」

    「你是想來投靠菲什？不錯的想法。」

    企鵝人的笑容立馬消失，變臉速度飛快，冷冷盯著肯尼等人離去的方向。

    以為李銘是來尋求庇護的，企鵝人習慣性地拿起架子，待價而沽。

    他現在還不是日後那個哥譚之王，頂多是個想取老大而代之的黑幫小弟，哪裡聽過這麼好聽的話。

    企鵝人是菲什·穆尼的打傘小弟，他沒活的意思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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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強者企鵝人的態度往往是先屈服，再考慮取而代之。

    李銘以後經常會穿越其他世界，首領長期不露面再大的勢力都會崩盤，尤其像黑幫這種以頭領為中心的群體。

    討厭歸討厭，奧斯瓦爾德也非常懂得審時度勢，能屈能伸。

    所以李銘推斷企鵝人一定說謊了。

    見李銘如此篤定，企鵝人也不再裝傻：

    「哥譚就要大亂了，我相信你也看得出來。」李銘往前靠近，奧斯瓦爾德此時沒有退後的意思，「法爾科內已經老了，新的勢力正在崛起，總會有人取而代之。」

    出來混，是要靠腦子的。

    「既然都有可能，那為什麼不能是我們呢？」

    說完後李銘便轉身離開，留下奧斯瓦爾德愕然地待在原地。

    幹掉老大上位的膽子他有，但哥譚之王？

    現在他還沒想過。

    企鵝人更加不認可了，見狀李銘立馬給出最後的選項：

    戈登做得，我李銘就做不得？

    是的，合作夥伴。

    「你撒謊了。」

    「你知道我不能透露老闆的行蹤。」企鵝人搖頭回應，看到壯漢們圍得更緊了，他連忙補充道，「但是下午四點之前我都沒活。」

    「他們在偷菲什的錢，對吧？」

    李銘並不驚訝，企鵝人就是這樣，他想報復誰絕對等不及第二天。

    對地位不如自己的人，企鵝人向來態度倨傲。

    「我不找菲什，實際上，馬羅尼家族從來就沒威脅到我。」

    「嘿，企鵝。」

    企鵝人還是搖搖頭，雖然菲什是他老闆，但如果菲什上位，就意味著他永遠都是撐傘小弟了。

    說起來有點荒誕，想收服企鵝人這個反派，得打感情牌。

    雖然是反派，也以心狠手辣著稱，但企鵝人對自己人沒得說，這點相比於正面人物戈登就好太多了。

    「啊呃謝謝。」

    這招叫，欲擒故縱。

    企鵝人一眼就認出李銘，他消息靈通得很，隨即馬上放鬆下來：

    昨天晚上李銘仔細思考了很久，將他知道的劇情串聯在一起，制定了很全面的計劃。

    企鵝人心中警惕起來，不明白一個被追殺的拳擊手哪來這麼大口氣。

    一道聲音響起，企鵝人趕緊收起這番表情，轉身看過去，只見李銘從角落走出，他已經在這有一會兒了。

    當然，主要原因是他身材瘦小，弱不禁風，武力值實在太低。

    李銘緩緩說出人選：

    「薩爾·馬羅尼？」

    企鵝人心開始怦怦跳起來，這句話說到他心坎上了，但實際上有些不切實際。

    「不是現在。」李銘還不至於如此著急，「我先來認識一下，等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再來。」

    天憐可見，長這麼大，除了自己母親，企鵝人還頭一次聽到別人的認可，不知道怎麼回應，一時之間讓他都語無倫次了。

    「你想招攬我？」企鵝人似笑非笑，雖然李銘說話很對他胃口，但他也不是輕易換老大的人。

    因為企鵝人現在只是個小嘍囉，而且還有他母親這個明顯的弱點。

    在他眼裡，被追殺的拳擊手屬於妥妥的底層人員。

    企鵝人聳了聳肩：「但我知道。」

    李銘當然不認為幾句話就能把企鵝人收入麾下，即便現在的企鵝人綁架人之後，連贖金都不知道怎麼要。

    李銘卻轉移話題問道，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幹得好，企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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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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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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