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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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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念稚才醒來,定是昨晚想事情想得太晚了,下了床才意識到身邊多了個丫鬟,想著許是張啟山派來盯著自己的,也就沒放在心上,畢竟這小丫鬟年歲太小了些,在她看來不過還是個孩子。

    念稚帶上張啟山口中極好的玉珠子,看著鏡中的自己,容貌倒是沒什麼變化,只是看起來比現實中的杜嘉小上幾歲,這樣看來自己的父母在這裡也該長得年輕些。

    桌上除了一面鏡子和一把牛角梳外別無他物,看來這張啟山只把自己當做囚犯困在屋裡,連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念稚轉頭問站在一旁的小丫鬟:「你叫什麼名字?」

    「小月。」丫鬟低聲答道。念稚心想這個小月怕也是看不起自己的,無名無分地被困在這,吃穿用度還不如府里的下人,偏還配個丫鬟,聽著便覺得可笑。

    所以要想在張府混得開,就先要把自己的地位提上去。張啟山姑且是見不到了,所以要先在這些個下人中混好,左右在念稚心中也沒什麼主子下人之分,權當是交朋友了。

    念稚倚在桌邊輕聲問道:「小月,你覺得我梳什麼頭好看?」

    小月低著頭走過來,仔細看了看念稚那張動人的臉,也想不出用什麼詞形容好,「江小姐生的漂亮,梳什麼都好。但我覺得梳成這樣最時髦,我跟著吳媽出去買菜的時候就看著街上那些女學生都梳成這樣,我心裡可喜歡了呢。」她邊說著邊利落地紮起頭髮。

    小月為人伶俐,雖不會說什麼文縐縐的漂亮話,但幾番對話下來已是讓念稚心裡認定這個小丫頭。

    念稚看著小月為自己梳的頭很是滿意,下面半披著發,上面梳成兩個辮子,看起來青春洋溢,就像一個活力四射的少女。念稚晃著頭,欣喜地拉著小月的手說道:「小月,你手真巧,我真的好喜歡,謝謝你。」

    小月羞紅了臉,低聲說:「您不用謝我,喜歡就好。」

    念稚把她拉得更近一些,「哎,你幫我做了事我就要謝謝你的啊,大小姐怎麼了,還不一樣要吃喝拉撒睡。這些年來我也讀了不少新派的書,書里說人都是不分三六九等的,所以啊,在我看來你我都是一樣的。」

    「江小姐您真有文化。」

    念稚笑了笑,「我還會說些外國話呢,等哪天我們出門唬那些大鼻子洋人去。」小月聽後捂著嘴咯咯地笑起來,「江小姐您見識真廣,要不說佛爺把您留在府里呢。」

    念稚裝作疑惑地問:「佛爺沒和你們說過?」

    小月笑了笑,「我們怎麼能和佛爺說上話呢,是張副官來讓我伺候您,就說要好生照看著,也沒說旁的。」念稚聽後心裡更為高興,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她就可以在張府裝作是一個知書達理,學識淵博的大小姐。

    在屋子裡吃過飯後,念稚就伏在桌上眯了會,因著上面有吩咐說不讓出屋,屋裡空蕩蕩的又實在無聊。

    終於挨到睡覺的點兒,可念稚卻是半分睡意都沒有,只得關了燈在床上干躺著。來回翻身的時候,念稚看到月光順著雕花的窗戶一束束照進來,頓時來了興致。

    她穿上鞋來到窗前,輕手輕腳地把窗子打開,不想門口看守的官兵還是走了過來,念稚看著他一聲不吭只當他是個木頭人,卻也絮絮叨叨地和他說起話來:「難怪古人總喜歡拿月亮作詩,你看它這樣美,從前我竟沒發現。」

    「哎,辛苦最憐天上月,卻也能一夕如環,可我呢,當真是昔昔成玦,不知這日子何時能熬到頭。」

    官兵依舊是不出聲,念稚甚至都聽不到他的呼吸聲。她托著腮拄在窗框上,看著窗外撒了一地的銀光,覺得不出去走走實在是可惜。

    她看得入神,但很快就有一個戴軍帽的腦袋取代了圓月的位置,她心裡顫了顫,聲音平和地叫道:「佛爺。」

    張啟山沒有張嘴,也沒有要挪開的意思,念稚又繼續仰著頭問:「剛回來嗎?吃過飯了嗎?」他沒有回答念稚的問題,反問道:「你在做什麼?」

    「賞月啊,你看這多美的一輪圓月,沒有好酒來陪當真是可惜了。」

    「不是誰都有你那樣的閒情雅致。」

    「也對,不是誰都和我一樣被圈在屋子裡悶一天,好容易有些能提得起興趣的,就想著別白白辜負了這麼美的景致,要等到下一個十五可還要好久呢。」

    張啟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遂質問道:「所以你就勸我的兵放你出去賞月?」

    念稚撇撇嘴,「你手下的兵□□的可好著呢,我就是說破天,他也不會讓我出去的。」

    張啟山哂笑,「可他們對美色的定力一向不怎麼樣,若是以你這等姿色勾引他,他必定投降。」

    張啟山等著看念稚的反應,不想她卻不以為然,「是嗎,那我可要找個日子試試。」作弄她不成,張啟山竟覺得有些失望。於是他心生一計,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還能耍什麼花招。


    「說了這半天的話,還有心思出去走走嗎?」

    「那是自然。」

    「那走吧。」

    念稚不太敢相信,心裡覺得這許是張啟山的陰謀,卻也猜不到他心裡去,正遲疑著,就被張啟山用大手卡在腋下舉起來,向外一使力便把她拉出窗外。

    他聲音中透露出得意,問道:「怎麼樣?」

    念稚心裡雖高興,但嘴上仍舊不肯承認,「什麼怎麼樣,拿我當小孩子哄呢。」說完便自顧自地往前走,沒走兩步又停下來,回頭看著張啟山道:「也是,能讓張大佛爺哄著人一定不多,今兒我算一個,在這裡還得謝過佛爺。」

    張啟山抬著下巴看著念稚被月光勾勒過的身影,不得不承認她的背影竟也是綽綽約約,有著極為動人的風韻。他對身後的官兵道:「不用跟過來。」再一抬頭卻不見了念稚的蹤影。他並不慌亂,這張府雖大,卻有重兵把守,連只兔子都逃不出去的,更不用說她一個絕色美人了。

    他怎的知曉念稚是故意躲了起來,一來是為了熟悉周遭環境,二來是給自己留出時間想好怎麼對付張啟山。她已想好和外人搞好關係固然是重要,但憑著他們的交情也斷不會讓她逃走,因此這張啟山才是重中之重。即使冒著隨時會掉腦袋的風險,也要儘量和他多接觸些才好。

    她也不敢瞎逛,只是快步走著,找著一條道兒拐了進去。念稚坐在石凳上一面想著,一面等著張啟山找到自己。現在她不明白的是張啟山為什麼要留下她,是為了自己鬧自殺還是為了那塊布,若是因為前者那她也不好再去自殺,因為風險著實太大,一個不小心就真得把自己的命搭進去。那要是因為那塊布,自己就更沒什麼可說的,總不能告訴他自己不是這的人吧。

    說起來念稚也有些不解,她借著的這具軀體竟然和自己長得一樣,她還曾可笑地以為會有什麼排斥反應,不想用起來卻是這般順心。

    這時她聽著有腳步聲傳來,便不再去瞎合計什麼,一心看起月亮來。聽著腳步聲更近了,念稚才開口:「佛爺過來坐坐吧,這的景兒當真是好。」

    張啟山坐下來卻也不急著賞月,他本就沒心思去做這種事,靜靜地看了她一會,才如嘮家常般問道:「今天在屋子裡悶得慌?」

    念稚沒想著他會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講話,故作鎮定地說:「悶是悶了些,但我想佛爺您這麼做自有您的道理。」

    「我是想著等你臉和脖子上的傷好了再許你出來逛。」

    其實念稚的臉倒還好,只是脖子上那條淤痕看著觸目驚心,穿上領子高些的衣服也還能遮的過去,但也不好直接道出來,只得感激地說:「勞佛爺還記掛著我的傷,現下已經好了許多。」

    「那就好,你也別怨我把你困在這,這麼做也沒有別的意思。」

    當下就算是就著月光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聽他的語氣竟像是在哄著自己的,念稚聽後心裡大嘆不妙,難不成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她繼續裝著傻,笑道:「我知道佛爺您沒有別的意思,我一個弱女子,也沒有什麼才華,左不過是這容貌還有幾分看頭,但生的再好又有什麼用,也不能當飯吃,您說是吧。」

    張啟山不接她的話茬,「這人生在世全靠緣分,你我的緣分不過就是你撞了我的車,我搶了你的布。」念稚心裡更加猜不透他,這種無緣無故談緣分的不是談情說愛時的伎倆嗎,正想著,他又接著說道:「我心裡很是感激我們之間的緣分。」

    念稚已經嚇得止不住地顫抖,張啟山似乎並未發覺,「江小姐可知道那塊布的意義?」

    兜兜轉轉還是要說回那塊布,原來這才是張啟山所在意的,念稚故作輕鬆道:「雖然我不知它是做什麼的,但看著也是古時候的玩意兒,也許價值連城吧。」

    「何止是價值連城,它甚至能抵得過成千上萬人的性命。」

    「這……我原是不知曉這塊布片有這麼大作用……」

    張啟山依舊是客氣的很,「如此,江小姐肯把事實告訴我嗎?」

    念稚心中的疑惑漸漸明朗起來,原來一切都是因為這塊布片,但她的確對這塊布沒有過多的了解,「這塊布真的是我撿的,對於它我還不如佛爺知道的多。」

    「撿,也分很多種方式,江小姐確定自己不是在誰的墓中撿到這塊布的?」

    他全都知道了,念稚心裡的第一想法是自己命不久矣,卻還是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這古時候的東西八成是墓里出來的,但是誰從墓里把它撿起來,這個我真不知道。」

    「江小姐你應該清楚,自己不誠實的行為就是在助紂為虐。」

    可是現在念稚只想知道誰是紂,究竟是他張啟山還是另有其人,如果真的是張啟山,那自己說出實情才真的是助紂為虐。「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雖然不知道佛爺真正的用意是什麼,但我想您應該不會在府中養個閒人。所以說,我對您或多或少都還是有些意義的,您若還想物盡其用的話,就別把我整日關在屋子裡,不然只怕到時候把我關傻了,還白白浪費了您府上的糧食。」

    眼看著就要撕破了臉,但這些在張啟山心裡只會讓他更加得意,自己已經挖好了坑,就怕她江念稚不跳。現下她已經來到坑邊,跳進去也就是遲早的事。「張府家大業大,還不差你一口半口的。不過你倒是也提醒了我,我想的確是該把你放出來,至於原因嘛,嘖,我認為江小姐可以不必知曉。」

    臨走前張啟山對她說了一句話:「這江府呢,就算是你摸得透透的也是逃不出去的。」說完便獨自一人離開了。

    念稚坐在石凳上快要萬念俱灰,自己還想什麼計謀啊,他張啟山就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怎麼算都是算不過他的。她在府里漫無目的地走著,想到自己就算是插翅也難逃,心不由得變得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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