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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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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跟她廢話!」洛離君拉回她遠離謝瑤,生怕這個瘋女人做起更加瘋狂的事。樂筆趣 www.lebiqu.com他環住洛然雪把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下,向外喚道:「福安,將朕準備的毒酒拿來。」

    福安從徒弟的手中接過盛著毒酒的盤子走進房間,端著頭頂對著謝瑤,恭謹道:「這是皇上一早就讓人準備好的,請您上路吧。」

    謝瑤痴痴的看著那雕花琉璃酒壺,「咯咯」的笑起來,像是個涉足未深的小女孩,逐漸地,笑容慢慢收斂,兩眼澄明清亮,隱隱有傲然不群之氣,她輕蔑的看著福安道:「一個閹人如今也敢對本宮發號施令?」

    「奴才雖是個沒根的,也知道善惡終有報。謝庶人蕙心蘭質怎麼連這樣淺薄的道理都不明白哪?」福安態度恭敬,絲毫沒有因為謝瑤說出侮辱他的話而有任何不敬。

    搖曳的燭光晦暗不明,簇簇燭光照應在謝瑤的臉上,淚水從她那空洞的燕窩中緩緩瀉下,連珠般順著臉頰越過下顎滴到地上,瞬間被地上的灰土湮沒。她輕嗤道:「我果真是被謝家捨棄了,呵呵,皇上不覺得一杯毒酒豈不是便宜了臣妾?」

    洛離君陰鷙的雙眼如同捕食的老鷹迫視著她,直直刺入她的心窩,扎的她千瘡百孔,聲音如浮在水面泠泠相觸的碎冰,冷然道:「咱們也相識十年了,你應該知道朕的手段。朕怎會輕易就要了你的命?那不是太便宜你了。這是朕最新讓人研製出來的毒酒,朕特意為你準備,你可要飲滿此杯啊!」那抹邪魅的笑容浮上臉頰,卻像是從地獄走出的使者,陰寒至極,「這酒喝下去不會讓你馬上死去,只不過會折磨你七天七夜,血盡而亡。你害然兒流出的血,朕要你十倍奉還!」

    謝瑤微微一笑,無一絲恐懼。毫無遲疑的端起福安手中的酒送入口中,毒酒灼熱中帶著一絲甜香,只似一杯普通的甜酒。

    拿著酒杯的手指輕輕分開,酒杯瞬間滑落於地,迸裂四濺。洛離君摟著洛然雪後退了幾步,帶著厭惡而又不耐的表情看著她。

    謝瑤定定的目光看向洛然雪,道:「這宮裡只要有女人,鬥爭就不會停止,你以為除掉本宮你就能安安穩穩的當皇后?」

    微涼的眸光輕輕一掃,洛然雪推著洛離君離開房間,在離開房間的最後一步,洛然雪突然回過頭,嗤笑道:「有人想要將你我一箭雙鵰,可是本宮死裡逃生,真正害了你的是她。本宮真應該登門去感謝,沒有這個機會,你也不能這麼快就得到報應。」

    「你都知道了?」謝瑤一手摁在肚子上,一手靠著一旁的桌子支撐住身體,不可置信的看著洛然雪。

    洛然雪無聲的將那個名字說出,繼而莞爾一笑,回過頭跟上洛離君的腳步。

    陳舊的門在一瞬間關上,謝瑤的容顏似要破碎的布絮,顫抖而猙獰,支撐她身體的所有力量被一絲絲抽走,軟軟跌坐下去,如同置身火海般的疼痛感侵蝕著她的內臟。而她只能趴在地上承受著無盡的折磨,因為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被剝奪了。皇上在最後,竟然連她求死的機會都不給,只是要生生折磨死她。

    出了冷宮,洛然雪卻沒有感覺到寒風的刺骨,央求洛離君陪著她走回甘泉宮。這仇,她終於報了,一步一步,走了四年。冷宮距離甘泉宮很遠,卻沒有她辛苦走來的四年距離遙遠。

    一路上,兩個人的手緊緊攥在一起,一路無言。兩顆心交織在一起,不用言語也知道對方心裡的話。這四年多他們一起並肩走過,未來,更要攜手走下去。

    走著走著,天空竟下起了雪。晶瑩的棉絮飄落大地,永巷的道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雪花。腳步走過,留下兩個人淺淺的腳印。洛然雪回眸看著那兩排腳印,與洛離君相視一笑,兩隻手攥得更緊,異口同聲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月光朦朧,夜色寂寂,大雪紛飛席捲著整個天地。夜空被白茫茫的大地襯托的更加深邃幽藍,直讓人感到冬夜的孤獨和淒涼。

    洛然雪坐在窗邊,身上披著棉被,打開窗柩的一角,欣賞著這寧謐的冬夜。幾個時辰前,冷宮傳來消息,謝瑤失血過量,不治而亡。屍體直接火化,化為一抔黃土,骨灰倒進了一個偏僻的枯井裡。

    七天,從服下毒藥開始,整整折磨了七天才氣絕人亡。而仇恨,在聽到消息的那一瞬間也逐漸消逝。

    翌日,廢后暴斃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皇宮,但故事卻發生了轉折,宮裡的人紛紛猜測廢后暴斃的事情與皇貴妃有關。誰都知道廢后與皇貴妃的關係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再加上這次遷出廢后三番兩次暗害皇貴妃。無論是害皇貴妃流產還是這次險些要了皇貴妃和小公主的命,亦或是害太子染上天花,這樁樁件件被翻出,換了是誰都恨不得立刻弄死廢后。

    而廢后遷入冷宮不過幾日,就暴斃而亡,這樣的事情自然聯想到皇貴妃身上。再加上宮裡的人都是些聽風就是雨的,人云亦云,不到半天,這樣的傳聞就鋪滿整個皇宮的每個角落。

    謝瑤死的難看,死時,身上的鮮血基本上都已流干,異常慘烈。去收拾她屍體的人再向別人誇大其詞,添油加醋,這廢后的暴斃就更讓人深思。而苗頭便指向了廢后的第一仇人——皇貴妃。

    其實這事倒和洛然雪有幾分關係,雖然毒藥不是她奉上的,但洛離君確實是為了給她出氣才用了那麼殘忍的方法送謝瑤歸西。而對於宮裡的議論紛紛,洛然雪也壓根沒有當回事。相信她也好,不信她也罷,總之這宮裡除了洛離君,所有人都要去揣測她的心思。而這樣的傳聞,再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種威懾。

    然而,幾天後,這皇宮裡卻鬧了鬼,很多嬪妃都說晚上常常看見外面有人影飄過,嚇得後宮人心惶惶,不得安寧。

    洛然雪對這些鬼神之說不是不信,但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就顯得是有人刻意為之。謝瑤剛死沒幾天,宮裡就開始傳言廢后死不瞑目、陰魂不散,這不是明擺著沖自己而來的嗎?

    後宮裡皇后被廢,這議事的地方也就變成了甘泉宮。洛然雪悠然的坐在高位上聞著茶香,眼睛漫不經心的掃了一圈,又收回了目光,看著茶盅上漂浮的茶葉,微微一笑,直接將整杯茶倒掉。

    「娘娘,這幾天後宮不寧,眾人的心神也不安,不如到宮外請些和尚道士進宮做一場法事,也好安定人心啊。」議論聲漸漸變小,其中一位嬪妃向洛然雪諫言道。

    洛然雪抬眸看著她,這是洛離君還是太子時就伺候著的老人,穩重安分,雖姿色不算上品,但素來老實,所以上次封賞六宮時便封了淑媛。雖一躍成為九嬪之一,卻無半點傲嬌之心,依舊不驕不躁。對於這樣的人,洛然雪自然心生幾分好感,所以在這宮裡也是能和洛然雪說的上幾句話的。想來今日的開口,也是眾人商議後的結果。

    「齊淑媛,本宮素來對你欣賞有加,怎麼今日也信起那鬼神之說了?」嬌媚的聲音從口中溢出美好的音符,卻夾雜著幾分不滿與失望,「心神不寧那都是人心作祟,與鬼神有什麼關係?」

    「可——可已經有好幾個人看見了,大家都說是廢后的鬼魂回來,所以姐妹們心裡實在不安。」另一位穿著杏黃色衣衫的妃嬪小聲的說道。她時不時的抬頭偷瞄著洛然雪,生怕自己說的話惹怒了她。

    「皇上最討厭宮裡人議論這些怪力亂神,若是皇上聽見你這麼說定要治你的嘴!」洛然雪凌厲的雙眸掃向她,臉上帶著不耐的表情。

    「娘娘別怪大鄭貴人,她也是年齡小,又剛進宮不久,許多事情還不知道。」梅貴妃緩緩而說,看著大鄭貴人時,眼裡多了幾分同情的神色。

    洛然雪聽她一說,眯起眼睛,認真的打量了下大鄭貴人。恍然一想,原來是從南燕回來時帶回來的姐妹之一。這麼長時間不和宮裡的女人相處,這大小鄭貴人差點都讓她忘了。

    「子不語怪力亂神,在本宮這說說倒是無妨,但若被皇上聽見,皇上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了的。」那小鄭貴人連要幫襯著姐姐的意思都沒有,只顧坐在一邊喝茶看戲,和她姐姐一對比,倒是個聰慧的。

    「好了,都散了吧,一早上就聽你們在這說些胡話,乏味的很。」洛然雪揮了揮手,不願再聽她們在這一驚一乍,擾了自己的心神不說,連帶著所有人都會越來越害怕。

    洛然雪剛將人打發走,宛若就前來稟報:「娘娘,花娘昨晚被嚇著,今天說什麼都餵不出來奶,小公主沒有奶吃,這會子正鬧著哭哪。」

    洛然雪一驚,道:「嚇著了?她怎麼嚇著了?」

    「說是昨夜睡覺的時候風把窗戶吹開,她怕小公主著涼,就起身去關窗戶,不想卻看到了髒東西,嚇得她一夜都沒睡。卻不想這一早上餵養小公主時,卻發現奶水出不來了。奴婢又是給她催奶,又是給她做下奶的吃食,但都沒有用。」宛若很少有這麼急躁的時候,但此時卻急的額頭上都覆上了一層薄汗。

    「昨夜裡是誰值夜?就沒有發現什麼嗎?」洛然雪一邊往嬰兒房走,一遍問道。她的語氣深沉,透著幾分怒氣。


    「昨夜是兮若和多壽,但他們什麼都沒看見。不過,夜過三更後,聽到了一陣貓叫。但除此之外什麼動靜都沒有,更遑論看到什麼。」宛若扶著洛然雪的手,回道。

    洛然雪抿著嘴,腳下如生風一般,電光火石之間,倏爾想起那個人。

    看到雲朵在兮若懷裡哭鬧著不停,洛然雪心疼的要死。看了眼花娘在一旁焦急的樣子,沉吟片刻,道:「你別著急,本宮看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你先調養幾日。」又吩咐宛若為花娘配製一碗安神湯。

    「那公主怎麼辦?奴婢這沒奶,公主也不能一直餓著。」花娘是真心疼愛小公主,孩子餓的直哭,她也跟著心疼。

    「本宮來餵。」洛然雪果斷道:「花娘你來為本宮催奶。」

    經過一番折騰,洛昀朵終於吃上了第一口母乳,那撕心裂肺般的哭聲也漸漸停止。她不斷吸吮著奶水,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餵她奶水的人。

    洛然雪輕柔的擦拭掉她額頭上的汗珠,換了換方向,甩了下有點酸的胳膊。

    「不如請些道士做場法事吧,這樣人心惶惶也不是個辦法。」兮若在一旁勸道。

    洛然雪輕輕的把洛昀朵立起來,在她的後背拍打了兩下,才將吃飽的小雲朵抱給了花娘。

    「你也以為是鬼神作祟?不過是有人裝神弄鬼罷了。」洛然雪嗤笑道。

    「是有人刻意為之?」兮若頓了頓,眼神一亮,道:「定是那位做的。」

    「廢后暴斃的事已經牽連到本宮身上,如今連鬧鬼也鬧到甘泉宮來,分明就是沖本宮來的。」眸光中的狠厲轉瞬即逝,洛然雪的玉手支起下巴倚在靠椅上,默默的闔上眼睛,冷冷道:「既然想玩就玩點大的。」

    甘泉宮鬧鬼的事情不到晌午就傳了出去,一時間,後宮流言四起,而這樣的傳聞短短几日連前朝的王公大臣都有所耳聞。

    皇宮是永遠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更何況是讓人人眼紅的甘泉宮,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弄得街知巷聞。

    而廢后之死也被人有心無心的渲染成是被皇貴妃暗中下手所致,更離奇的是廢后怨氣衝天,陰魂不散,經常在深夜裡遊蕩在甘泉宮附近。未央殿裡時常傳來的夜夜啼哭即便有帝王坐鎮也從未停止,皇貴妃更是被夢魘所困擾,精神越來越不濟,連每天的晨昏定省都免了。

    廢后陰魂不冥的傳聞越演越烈,而波及的地方卻不僅僅是甘泉宮,已經有很多妃嬪都說在自己宮裡看到廢后的鬼魂。嬪妃一個個被嚇倒,即便是從宮外請來了道士和尚做了好幾日的水陸大法事超度冷宮亡魂也不見絲毫起色。

    而洛離君的生辰就在這麼一個被傳聞中的魂魄所籠罩的人心惶惶的氣氛中度過,但他並不在意,因為他的生辰只要嬌氣幼子陪伴在側就已滿足。

    但讓人想不到的甘泉宮的皇貴妃逐漸痊癒,但霽月宮的梅貴妃卻一日不如一日。

    這一天,殘陽如血,薄稀的雲霧相伴著夕陽,蔚藍的天空正在迎接黑暗的來到。

    洛然雪一身的純白色裙衣,寬大的衣擺上繡著淺綠色的花紋,芊芊細腰,用一條金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繫上。面似芙蓉,肌膚如雪,上挑的眉峰隱隱帶著幾分威儀,絲絲媚眼十分勾魂奪魄。滿頭的金銀珠翠搖曳在高高的九寰望仙髻上,顯得高貴典雅。

    屋子裡瀰漫著濃重的草藥氣味,那種氣味,混合著女子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就像是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花,繁盛而又如此接近滅亡。

    「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一直等不到你,以為再也見不到。」梅疏影無力的靠在床頭,微微扯出一絲笑容,卻顯得苦澀而又深幽。

    寢殿內,雖苦藥味異重,但卻隱隱有一股清幽的香味。抬眸環視一圈,原是梅香暗涌,這還是洛然雪第一次踏足梅疏影的寢宮。房間裡清約典雅,與梅疏影整個人的氣質如出一轍。

    洛然雪走到床邊替她在身後墊了個鵝羽墊子,又將被子給她掩好,道:「你知道,我定會來看你,你不也沒派人去請我過來嗎?」

    梅疏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拍了拍兩下她的手,「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去請你,如今你來了,我的大限也快到了。」她的臉異常蒼白,雙唇乾裂的沒有一絲血痕,雙目深深凹陷進去,但雙瞳卻分外明亮。她已經瘦的脫了像,仿佛是那紙糊的燈籠,一碰就破。

    「不過是病了,哪裡說的這麼不吉利的話?」洛然雪端過一旁香几上還冒著熱氣的湯藥,舀起一勺,輕輕吹了一下,送入自己的口中。苦澀一瞬間席捲了整個味蕾,洛然雪皺著眉頭,道:「好苦。」復又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邊,「良藥苦口利於病,姐姐喝了藥這病總會養好。」

    梅疏影搖了搖頭,揮手將勺子推到一邊,道:「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喝多少藥都救不回我的命了。」她目光灼灼的盯著洛然雪,像是欣賞名畫一般,片刻才道:「真好看,比剛進宮時還好看。」

    「再好看的容顏也有老去的時候,最終不還是化作白骨嗎?」洛然雪看著她,淡然含笑道。

    「是啊,紅顏易老恩先斷。所以你奪了皇上的心,讓他對你無法割捨。」梅疏影輕咳幾聲,雙手捂住胸口,接過洛然雪端著的茶水才壓住從胸腔里上涌的躁癢。

    「既然知道我占據了皇上的心,為何還要和我作對?在這宮裡,我一直以為你最是活的明白,心思也最通透,卻不想,你要走上這條路。」唇邊的笑意漸漸淡去,化作一聲惋惜。洛然雪凝視了著她,心情卻複雜凌亂。

    梅疏影的臉微微抽搐了一下,想要笑,卻半天都擠不出來。她幽幽的凝視著洛然雪,道:「恩寵,地位,權利,不是我想爭,是到了這個份上,必須去爭。是你讓我嘗到了權利的滋味,是你讓我知道了地位的崇高。人,一旦沾染上谷欠望,就會迷失本性,我終究是個俗人,陷入這種漩渦里根本無法自拔。地位、權利,我都有了,自然想要那份恩寵。而在我追求更多的谷欠望時,你,就是我的絆腳石,我只有除掉你,才能滿足我內心無法填補的谷欠望。」

    洛然雪目光微閃,道:「初識你時你在我心裡就像是一朵蘭花,空谷高潔,不染凡塵俗世,原來,終是我看錯了。」

    「你很恨我吧?」梅疏影捂著胸口咳嗽連連,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我害的你差點沒命,你定是恨毒了我。」

    「我怎能不恨你?你差點讓我一屍兩命。」如冰峰般寒冷的眸光尖銳的刺進她的心裡,像刀刃一般直接,卻又像是融化的冰錐慢慢淡去。洛然雪深深的看了眼她,悵然道:「是你逼著我出手的,若不是你弄這些牛鬼蛇神,這一天也不會這麼快就來了。」

    「何時知道是我做的?」梅疏影神色微冷若清寒冬霜。

    「余嬤嬤突然自裁,再加上臨死前跟廢后說了些晦暗不明的話。」洛然雪漠然答道。

    「就這一點你就認定是我?」

    「當然不是,當時我也不過是存了一個疑影,只是派去外面調查余嬤嬤家人的人找到了一條漏網之魚。一問之下,他便和盤托出,直指那人就是你。你控制住余嬤嬤的家人,以此要挾她按你說的做,包括給廢后出了一個同歸於盡的方法。若是我當時斃命,廢后自然不能活,而你正好漁翁得利,將皇后之位收入囊中。」洛然雪的眼中露出狠戾的光芒,噬人心血。

    「漏網之魚!漏網之魚!」梅疏影仰天一笑,引得咳聲陣陣,此時的她病弱枯槁,如落敗的嬌花迅速枯萎。她攥著拳頭輕輕捶打著胸口,仿佛這樣能壓制住那連連咳嗽,平復了一會兒,有氣無力道:「連老天爺都站在你那面,我怎麼斗得過你?今日我敗在你手上,也算是心服口服。」

    洛然雪盈盈起身湊近她,將她放置在外面的手收進被子裡,道:「我剛進宮時問過皇上你為人如何,他說若不是先皇賜婚,你是最符合皇后身份的人。」

    夕陽的最後一縷光輝射進室內,卻照不開這一室的凝滯。梅疏影望著洛然雪緩緩離開的背影,神思不知去往何方。當那白色的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的唇邊綻開出一抹笑意,仿佛一朵清麗而孤潔的梅花,無所畏懼的綻放在冰天雪地里釋放她的幽香。



第190章 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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