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閣裡面哐哐喝酒,玫玖依著門廊的柱子一根接一根吸菸。
裡面有薄荷爆珠的女士細煙,沒什麼煙味,吸起來不過癮,但是焦油含量太高的煙抽了會臭嘴。
沒有男人會喜歡女人一嘴都是煙味。
芸藍在她耳邊祥林嫂一樣死不斷氣地絮叨。
「晁殊俜真的是太帥了,帥死了!他真的好性感啊,你看到他喉結了沒,他喝酒的時候,簡直...」
花溪閣的門開了,那個荷蘭人歪歪斜斜地向玫玖走來。
「姑姑...」他伸出兩隻手毛茸茸的手臂:「晁先生讓你晚上陪我。」
「玖姑。」玫玖躲開他,糾正道。
荷蘭人撲了個空,他喝高了,差點一頭扎到台階下面去,幸虧晁殊俜的保鏢跑來及時扶住了荷蘭人。
「馬爾維克先生喝多了,今晚住在這裡。」保鏢對玫玖說:「開間房。」
「我們這裡沒有客房,都是自己住的。」芸藍說。
「有的。」玫玖打斷芸藍的話,笑著推了一把她:「帶路,前面的小二樓。」
保鏢扶著荷蘭人走了,玫玖狠狠吸了最後一口煙,扔掉了菸頭。
她今晚是打算爬上晁殊俜的床。
但看來,晁殊俜是打算把她送到荷蘭人的床上。
她在風雪中站了一會,晁殊俜到底沒從花溪閣里出來,她想了想,先去芸藍的房間洗了澡換了睡袍,然後帶著月見草精油的香味來到了她的房間。
她們名人唐的確沒有客房,剛才玫玖是把自己的房間給讓出來了。
她輕輕推門,屋裡有熏人的酒氣,燈是滅的,整個屋子都被籠罩在一片漆黑當中。
她還沒來得及關上房門,身後仿佛有一條惡犬撲過來,從後面抱住了玫玖。
玫玖聞到了複雜的味道,酒味和外國人身上獨特的體味,熏得她不敢呼吸。
荷蘭人的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亂摸,濕漉漉熱乎乎的嘴在她的後背上小雞啄米一般親吻著,口中還含糊不清地念叨著。
「姑姑,我愛你...」
他又不是楊過,叫什麼姑姑。
玫玖被荷蘭人壓在沙發上,他開始動手撕扯她的睡袍,絲綢的吊帶裙本來就不經扯,只聽刺啦一聲,絲綢睡裙四分五裂。
一時間,玉體橫陳。
荷蘭人滿目春光,大滴口水便滴落下來。
關鍵時刻,有人推門而入,把荷蘭人從她身上一腳踢下去,接著一件酒紅色的絲絨西裝就裹住了她。
「寶劍。」他低喊一聲,保鏢跑進來,心領神會地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荷蘭人拖了出去。
他很有風度地沒有立刻開燈,請玫玖穿好衣服再開燈。
她摸索著去衣帽間換了件睡袍,紮緊腰帶走出來,順手打開了牆上的開關。
燈光大亮,玫玖眯起眼睛,看到了坐在沙發一側兩條大長腿交迭的晁殊俜。
他手裡握著被荷蘭人撕碎的睡袍碎片,很抱歉地跟她說:「讓玫小姐受驚了,馬爾維克先生喝多了,請您不要在意。」
「晁先生客氣了,我就是吃這碗飯的。」
晁殊俜笑著搖頭:「據我所知,名人唐不過是個賣酒的地方,賣笑也是看玫小姐心情,其他的一概不賣。」
「晁先生了解過?」
「這一年來,玫小姐這麼賣力打聽我,禮尚往來,我也得了解一下玫小姐。」他說著就起身,一粒一粒地解開襯衫的紐扣,從她身邊緩緩走過去。
他的肩膀擦著她的肩膀的時候,他正好脫下了襯衫,塞進她手裡。
「玫小姐身上的精油味道很好聞,可不可以借給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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