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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清冽醉人是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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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局過後,第七局華鳴洲先下,他下了三兩銀子,桃紅姐跟了,這回華鳴洲似乎來了膽氣,又下了三兩銀子,但桃紅姐卻又不跟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等開盅後一看,桃紅姐搖出來的點數是「一三五」十點,而華鳴洲搖出來的點數是「四四六」十四點勝!

    

    第八、九、十局又是華鳴洲贏了。到了第十一局,華鳴洲先下,他下一兩銀子,桃紅姐跟了,華鳴又下了三兩銀子,桃紅姐不跟了,便要開盅。結果卻是華鳴洲「二四五」十一點,而桃紅姐的是「一五六」十二點小勝,看樣子,桃紅姐像是被華鳴洲好運連連的氣勢給唬住了,下注時有點膽怯了。

    

    第十二局,桃紅姐先下了一兩銀子,華鳴洲跟了,桃紅姐便不再下了,要直接開盅,她的點數是「一一四」六點。而眾人看華鳴洲開盅,一看又是「四六六」十六點,於是都叫太可惜了,如此大的點數,竟然只贏一兩銀子!

    

    接下來二十局,華鳴洲和桃紅姐雙方的手氣都一般,沒有幾次能搖出大於十三點以上的點數,即使有,但下注小,且早早就開盅了。因此,你來我往都是小輸小贏,眾人也都看麼有點乏味了。

    

    但桃紅姐注意到:「眼前這位華大爺二十局中有三局搖出了有兩局是十六點、一局是十五點,都是贏面很大的點數。而三局中有兩局我是故意等他搖好後自己再搖的,當我聽辨出他的點數後,本來以為他會大膽加注的,所以我故意搖出的點數是十七點大他,但沒想他贏面很大,下注時卻反而越是小心翼翼,不肯下大注了,也沒怎麼加注,愣是沒咬鉤。」

    

    到了第三十三局,華鳴洲先下,他看了自己的點數後,先下了一兩銀子,桃紅姐跟了。華鳴洲又下了三兩,桃紅姐也跟了。華鳴洲扔出一個十兩銀子的籌碼,桃紅姐又跟了。這時,華鳴洲有點急了,他看了桃紅姐一眼,隨便抓了一把籌碼扔了出去。

    

    桃紅姐見狀,笑嘻嘻地看著華鳴洲,說道:「看來這回華大爺又搖了一把好骰子了,但奴家還是跟了,就給你一次機會。」說著,她也抓了一把籌碼扔到桌中。華鳴洲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大聲叫道:「難道這把是撞邪了不成?」說著,似乎來了牛脾氣,一下把自己的籌碼全部推到桌中。

    

    眾人見了,都驚叫起來。但桃紅姐卻並不吃驚,依舊媚笑道:「看來華大爺晚上是真心想把奴家也贏回去的了,難得您有這份心!不過這回奴家的手氣也好得很哪,就怕今晚把華大爺贏了個精光,讓華大爺晚上沒銀子吃酒找樂去。」說著,她也把自己眼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眾人見華鳴洲和桃紅姐這回賭狠了,都一片驚呼叫好!眾人估計華鳴洲和桃紅姐至少得搖出十五點以上的點數才敢這樣賭法,甚至倆人都是搖出了三個六,如果真是這樣,好在倆人事先約定是對賭,否則若點數一樣且花樣一樣,那就誰坐莊就誰贏,華鳴洲就吃虧了。

    

    華鳴洲笑道:「難道你也搖出了『滿堂紅』不成?且看我的。」說著,就慢慢拿起盅罩。眾人都伸長著脖子睜著大眼等看華鳴洲的點數,等華鳴洲拿開盅罩,果然三個骰子都是六點!眾人一片驚呼,又轉過頭去等著看桃紅姐的點數。

    

    桃紅姐笑而不答,她慢慢拿起盅罩,也正是三個骰子都是六點。眾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沒想到華鳴洲和桃紅姐搖出來的都是三個六,本來是驚心動魄的一局,結然卻是平局。按賭場的規矩,由於是對賭,沒有莊家,點數一樣就算平局。眾人見此,先是驚呼,後是嘆息,也不知嘆息是為誰?

    

    其實,此局當華鳴洲的骰盅扣定時,桃紅姐通過聞聲辨點,已聽出他搖出的點數是「六六六」,於是她緊跟著也搖出了三個六。雖然她對賭場中各種各樣的出千方法了如指掌,但直到現在她都還沒發現華鳴洲有出千的現象,所以她也就靠自己的手法搖骰子。

    

    本來,搖骰子出千手法中,最差勁的是在賭具上作手腳,如用灌鉛或灌水銀的骰子或暗藏其它機關等,其次靠極快的作弊手法再加上障眼法出千。而這些桃紅姐都不屑使用,也怕對方是高手而不敢輕易使用,所以這一把她完全是靠自己多年練就的手上功夫搖出三個六來的。

    

    賭桌上最令人羨慕的是,手氣奇佳,好運連連,哪怕你是個二愣子,好運來了擋都擋不住。最能令人信服的,就是靠自己的頭腦和正當的手法、並按賭場的規矩羸錢,這種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不過,運氣可以好一時,但難好一世,桃紅姐長期在賭場坐鎮,顯然她是第二種人。那華鳴洲呢?在眾人看來,他或許就是個踩到了狗屎的二愣子,但此時在桃紅姐眼裡,他就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雖然,江湖上也有武功高手可以靠手勁把骰子搖裂開來分成兩瓣,而且點數向上,使自己的點數多出來的,或使內力打翻自己或對方的骰子的,使點數發生變化的。但這種憑武功的取勝手法,是最令普通賭客不服氣、也最痛恨的出千方式之一。用這種方式獲勝,擺明了就是以武功欺負人,所以這種方式在賭場上最不受歡迎,背後會被罵祖宗十八代!除非雙方都是武功高手,或公開、或同時默認、或同時有意藉此賭博手法,來比試內力的深淺及巧勁使用的高明與否等。

    

    桃紅姐長年以賭為業,自然深諳各種耍詐之道,但就眼前的這麼一堆銀子,還不值得她出老千,況且她搖骰子的手法本來就很高明,應付過許多複雜的場面,根本無須做手腳。再者,她一直看不出華鳴洲的深淺,因此她也不敢輕易這麼做,怕會落下把柄。這一把她故意跟著搖出三個六來,又跟著下大注,就是想看看華鳴洲下一局有什麼反應?。

    

    華鳴洲瞠目結舌地看著桃紅姐的骰子,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桃紅姐確實也搖出了三個六,他只好連連跌足,嘆道:「唉,唉,怎麼會這樣,我還以為這一把贏定了呢!」桃紅姐笑道:「華大爺,看來今晚我們倆的手氣是旗鼓相當啊,關鍵時刻卻來了個平局!不如我們再賭一局試試,難道還會是平局不成?」華鳴洲叫道:「好,就再來一局。我就不信這個邪了!」說著,拿起骰子先搖了起來。

    

    當桃紅姐聽出華鳴洲這一把的點數仍是三個六時,這雖然也算是意料中的事,但心中難免有些驚駭,於是她暗付道:「哪有這麼巧的事,眼前的這位華大爺,現在終於露出真面目了!」又想,「我總不能跟著搖出三個六來吧?再說,就算這回是巧合,如果這位華大爺再搖兩三把還是三個六,我老跟著搖出三個六來,讓眾人知道了我的手法,傳出去那日後還有誰敢來賭坊跟我玩?看來是該使用非常手法的時候了,如果對方不是武功高手,那他就只能吃啞巴虧了,如果對方是武功高手,說不定正好可以為我所用,現在只能先冒險試試再說了!」轉念間,來不及細想,就在華鳴洲剛把骰盅扣在桌上的一剎那,她把左手藏在袖子裡食指輕輕一彈,用指上發出的勁力,隔空把華鳴洲其中的一顆骰子彈翻,使它成了三點,那麼華鳴洲的總點數就成了「三六六」十五點&sp;而她自己只要搖出個「五五六」十六點,剛好比華鳴洲大一點就行。

    

    華鳴洲見桃紅姐已搖定,就對她說道:「好,難道這一把還能是平局不成,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這回我們賭的乃是桌面上全部的銀子,也就不用先看自己的點數再下籌碼了,因此我們就同時開開看吧!」桃紅姐笑道:「華大爺說的是,我們就同時開盅。」

    

    眾人聽了,都在一旁呼喝叫好等,十分助長氣氛。華鳴洲和桃紅姐就把手按在盅罩上,再慢慢地拿起盅罩,眾人見狀,就都屏氣靜聲,睜著大眼看著,似乎比自己在賭還要激動、還要緊張!當眾人看清華鳴洲和桃紅姐的點數後,有些人口中叫道:「哇,又是三個六,滿堂紅!」有些人則叫道:「五五六,十六點!」一片譁然。

    

    當桃紅姐拿起盅罩時,並未立即去看自己和華鳴洲的數點,所以當她聽到有人叫「滿堂紅」,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這才定睛去看華鳴洲搖出的點數,一看果然又是三個六!

    

    桃紅姐有些愣住了,她想:「難道這位華大爺已知道我作了手腳,又暗中把那顆骰子翻成六點,如果是這樣,剛才我怎麼沒聽聲響?還是自己的手法生疏了,那顆骰子只是動了一下,並沒有被彈翻過去,而自己又沒聽出來?」


    

    桃紅姐雖一時懷疑自己的手法,但她馬上又恢復自信了,認定剛才自己確實把那顆骰子彈翻成了三點,所以她又想:「看來這位華爺知道自己的骰子在搖定後又翻動了,暗中又把那顆骰子翻回六點,卻沒有發出任何細微的聲響,若真是如此,他的手法可比我高明得多了,只是不知他用的是什麼手法?而他是否也識破了我的手法?我是趁他剛搖定時,就立即出手彈翻他的骰子,前後連貫,就象是骰子滾動的余勢未盡一樣,但願他沒有識破這一點。而且,就算他識破了,有周圍的那麼多人在,他也未必知道是我動的手腳,肯定是先懷疑骰子裡暗藏機關,或是他身邊的人動的手腳。」可是,她又覺得這種自我寬慰的想法並不是十分可靠。

    

    桃紅姐轉念間,又暗暗心驚:「如果他只是個搖骰子高手和武功高手也就罷了,但他自從上了賭桌後一直玩到現在,始終就像是一個普通賭徒來賭手氣似的。就剛才韋寶兒坐莊時,他每局下注從未超過五兩銀子,也是有贏有輸,但卻慢慢地從韋寶兒手中贏走了足足二百兩銀子。而剛才他和我賭的最後一把時,應該是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握中了,他故意又搖出三個六來試探我,我暗中動手腳就反而著了他的道。都怪自己剛才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就只有一個詞能形容他了,這個詞就是『深不可測』!也怪自己在上一局時,已沒耐心跟他繼續玩下去了,不過自己終究還是要冒險一試的,否則就一直無法看出他這位華大爺的深淺了。」一時轉念又想,「但願這一層是我自己想多了,只要他不知道我使的是什麼手法,抓不到把柄就行!」

    

    牆角有位漢子見桃紅姐呆立著不動,就要走近前來,桃紅姐從千迴百轉、猶疑不定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就悄悄給那名漢子使個眼色,命他退下。

    

    桃紅姐把面前的碼籌往華鳴洲那邊一推,笑道:「現在這些銀子可都是華大爺的了,您是要繼續玩呢,還是想換成銀子作樂去?華大爺您如果還有雅興,不如到樓上,就我們倆單獨玩幾把,如何?」華鳴洲伸伸懶腰,打打哈欠,道:「沒精神了,不要再賭了。就剛才最後那一把已耗盡我心力了,再接著賭就沒意思了!」桃紅姐又嬌又媚道:「那華大爺不如到樓上喝杯茶,提提神如何?奴家就親自奉為您茶,再陪您說說話。」說著,雙眼就象兩把鉤子,要把華鳴洲的魂勾住不讓他走似的。

    

    華鳴洲也有點依依不捨,嘆道:「本大爺也捨不得你,只是我怕回去晚了,家裡三天不得安寧,就沒法呆了!」桃紅姐咯咯笑道:「看華大爺在外也是位堂堂漢子,沒想到卻是這麼守家規的。家裡沒法呆,再出來那就玩三天再回去,看看又能如何,習慣了就好,外面又不是沒地方可住。」華鳴洲聽了,急得直搖手道:「哎呀,那可不行,那可不行!我這還是把籌碼換了就回去。」

    

    桃紅姐上前挽著華鳴洲的臂彎,柔聲道:「也罷,換籌碼的事不用您操心了,保證不分毫不少,不然就叫您那兩位兄弟跟著去。那華大爺就趁著這會兒,上樓喝杯茶,耽誤不了您多少時間,奴家還有事要和您說呢,就一刻鐘,這總可以了吧?」

    

    華鳴洲似乎還有些猶豫,但見桃紅姐嬌柔可人,他很快就吩咐王飛虎和小葉子等拿了銀子先出去,自己跟著桃紅姐上樓去。

    

    ……

    

    到樓上雅間剛坐下,華鳴洲突然又覺得自己剛才不應該讓王飛虎和小葉子先出去,他想:「王飛虎和小葉子先出去後,趙青心、李泰李達兄弟、陳瑩他們見自己還沒出去,肯定會向他們問起原因。王飛虎雖然處事老練,卻不見得會說慌,而小葉子雖敏捷機警,卻不一定懂世故,剛才真該把他們一起帶上樓來!」但後悔已晚了。

    

    桃紅姐和韋寶兒共輸了五百多兩銀子,這對於她及整個賭坊來說都不算什麼,她已可以判定,眼前的「華大爺」是位扮豬吃老虎的絕頂高手!她在賭場混跡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眼光自是毒辣,之前當她下樓第一眼看到華鳴洲和王飛虎及小葉子時,就已看出他們三人氣宇不凡,既不是普通賭客,也不是尋常的江湖中人。現在,她更堅信自己判斷,所以她需要交華鳴洲這個朋友,如果把華鳴洲拉入賭坊,為賭坊所用,那是最好不過的事,就算不成,交個朋友也免得他以後來砸場子,剛才她邀請華鳴洲到貴賓房裡繼續玩幾把,不然就到樓上喝茶,其實就是想單獨聊會兒,攀攀交情,除此以外,還另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是為眼下一重要之事,關乎賭坊存亡,需利用華鳴洲幫忙。

    

    華鳴洲坐下後,桃紅姐親自侍茶,只見她拿出一套小巧玲瓏的青花白瓷茶具,燙洗一番後,從竹筒罐里抖了些茶葉在壺裡,先用開水衝掉一遍,頓時清香沁鼻。華鳴洲暗暗稱奇,待泡好茶,他早已口乾舌燥,又為茶香所惑,便當飲茶如飲酒,拿起杯來就一口猛地喝完。桃紅姐見了,笑道:「這可是上等的『鐵觀音』,前幾天有位從南方來的客商送的,這茶不耐久藏,否則鮮味就褪了,也是華大爺才有這口福。鐵觀音是特講究的功夫茶,要細細品嘗才是,你這麼牛飲,豈不是白白糟蹋了?」華鳴洲笑道:「是是,就是正口渴著,也就不管那麼多了,乾脆給我大碗的吧!」

    

    桃紅姐又問道:「華大爺您這是打自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我看您也不像是本地的,我們應是第一次見面吧?剛才您身邊的那兩位爺是什麼人,是您的兄弟還是手下?」華鳴洲道:「他們倆是我的好兄弟,我們閒著無事,四處遊山玩水,剛好路過貴地。」

    

    桃紅姐嗔道:「那您剛才也不介紹給奴家認識一下,想必他們也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又道,「聽說昨天泰山武林大會挺熱鬧的,各路英雄好漢歡聚一堂,三位爺應該也去參加了吧?」華鳴洲道:「如此盛事,當然不容錯過!不過我們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只是去看看熱鬧,談不上參加,說來慚愧!他們本來也想喝一杯你親手泡的好茶,但聽說你有事要跟我說,就不方便一起上樓來了,不知你有何要事?」

    

    桃紅姐低頭沉默了一會兒,等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已無媚色,而是神情略帶悲傷,眼框裡淚光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比之前賣弄風騷、打情罵俏的形象更令人心動。她看了華鳴洲一眼,黯然道:「華大爺可能以為我們開賭場的,只要坑蒙拐騙,就可日進斗金,是個無本萬利的行當?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其中的難處,怕是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人不會知道的。我們要長久在此立足,對本地人自然不能做殺雞取卵之事,輸贏都要有分寸,真正讓我們賺到錢的都是些過路的富商與豪客,而且我們不僅要按時拿大把的銀子到官府中打點,每月還要給當地的地頭蛇分點紅利,他們這些人雖說是有入股的,其實也只是白白拿銀子而已,不出錢不出力,還時不時地來額外搜刮一番。因此,每個月算下來,真正到我們手中的好處差不多只有一半,這一半好處,除了日常花銷外,還要時不時地再拿出些銀子在當地做些善事,平息民怨,最後能到我們手裡的不足三成。」

    

    桃紅姐見華鳴洲只是靜靜在聽著,並不說話,就繼續道:「奴家六歲那年,父母不幸染病雙亡,正孤獨無依之時,幸好有位好心人收養了我,認我做義女,後來又請來師父教我武功與賭技,十六歲時我便開始在賭坊里挑大樑。四年前,義父又帶著我來這裡開了這間賭坊,也算是有了個安身立命之處。本來我以為這輩子就麼過了,誰知前兩天晚上來了一個人,直說要白占賭坊的七分紅利,否則就要砸場子,賭坊請來看場的武師剛圍上去,就一個個都被他打飛了。這裡的宋管事見對方如此蠻橫無理,武功又高,只好忍氣吞聲先答應著,後來那人說,過了今晚子時他就會帶人來監管賭坊。那人走後,第二天早上宋管事就去找官府里的人,請他們幫忙照應,誰知他們只是虛與委蛇,不知對方來頭,怕招禍上身,就叫我們先擔著,而當地的地頭蛇更是靠不住!」

    

    華鳴洲聽了,攤手道:「你們賭坊里的這些事,幹嘛跟我說呢?我又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再說我也管不了。」桃紅姐苦笑道:「華大爺,雖說本賭坊也時常有江湖中人來玩樂,但真正能幫得上忙的高手,奴家卻還沒見過,但自從一見到您,奴家就知道您不是個凡人,所以才想請您出手幫幫我們。誰知奴家還沒開口求您,您就先推得一乾二淨,難道您就忍心看著奴家寄人籬下,受盡委屈嗎?」

    

    華鳴洲心道:「開賭坊本來就不是正經的行當,大不了就關門大吉,你這些年賺的銀子應該夠你一輩子吃穿不愁了!」但嘴裡卻笑道:「你也太抬舉我了,我若不是凡人,難道是神仙不成?就怕是我幫不了什麼忙,反而壞了事,惹惱了對方,到時你們連立錐之地都沒有了!」

    

    桃紅姐道:「奴家相信自己是不會看錯人的,只要您肯伸出援手,這事肯定能擺平。奴家就當是賭一把,這事要是成了,奴家日後就什麼都依你,我一個女人家也不容易,我就知道華大爺最會疼人!」說著,七分溫柔三分嬌媚,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華鳴洲。

    

    華鳴洲似乎動心了,看著桃紅姐道:「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裡的老闆也就是你的義父是誰呢?」桃紅姐道:「義父帶著奴家來開了這間賭坊後,義父他呆不住,就時常四處遊歷去了,每次一出去,快則三兩個月慢則一年半載才回來。最近剛好他又出去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日後他回來了,自然會介紹給您認識。平時這間賭坊就讓一位叫宋錢的管家在幫忙經營和理事,他也是義父以前的家僕。」華鳴洲道:「哦,原來如此,難怪外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宋錢就是老闆呢!」

    

    這時,從裡間走出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來,只見其長得肥頭大耳、眉疏眼大、鼻扁顴寬、頤圓唇豐,加上一身綢緞,乍一看還真像是位老闆,細辨之下,卻是一副奴才相。這名中年男子剛一出來,就深深向著華鳴洲打躬作揖道:「華大爺好!在下就是宋錢,還請華大爺高抬貴手幫幫忙,小的定然不勝感激,日後定有重謝!」

    

    華鳴洲道:「哦,原來是宋管事!謝不謝倒無所謂,只是怕我幫不上忙。」桃紅姐又在一旁淒楚道:「奴家日後就指望華大爺了,難道華大爺真的忍心看著奴家任人欺負嗎?」華鳴洲聽了,不由豪氣頓生,挺起胸脯拍了拍,道:「看在桃紅姐的面子上,本大爺倒是願意幫這個忙,不過現在我那位好兄弟在外面等著,我得出去跟他們說一聲,到時也請他們也來搭個幫手,如何?」宋錢道:「這樣最好不過了,多謝華大爺了!」

    

    華鳴洲又道:「那你把兩天前的事細細說來聽一下,好叫我心中有數!」於是宋錢就把前兩天賭坊里發生的事,給華鳴洲細細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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