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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曹大賊計謀小秀才 星羅局牽發眾生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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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京城

    紫禁城、養心殿

    西域送來的葡萄美酒,倒在冰鑒內那精巧細緻的象牙杯蠱之中,冰珠淌過,鮮紅印上杯壁,還有藩國上供的罕見瓜果,宮殿各處也有巨冰降溫,朱翊鈞小抿一口,好不愜意。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自宰相張居正逝世的這些年,他算是享受到了何為君王不早朝的舒坦,再沒有被人催促勤政,也沒有了那麼世家大族的對自己的陰奉陽違的不愉。因為他聽從多數人的意見,不僅拿掉了張居正的諡號,更是抄掉了他的宰相府,「官民之心大振」。

    從此官場太平,他也不需要再擔擾有人對他不利,至於那些被重新廢除的改革,又牽扯不到他皇帝的利益,就當是安撫一下那些大族吧。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抄家宰相府的刺激和興奮感讓他體驗到了釋放這些年的壓抑的時候的快感。

    而曹化淳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乎,在他的建議下,提倡官吏向皇帝進奉,並把進奉財物的多少作為衡量官吏是否效忠皇上的標淮。這讓他的小金庫一下子充盈了起來。

    而為了在全國范由內聚斂民財,他派出大批宦官,分赴各地充當礦監、稅使,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他想要更多更多的錢,他要早早地為自己籌備陵寢,他要生前身後都能享受安樂。

    「聖上,曹提督求見。」小太監跪在桌案後,五體投地,輕聲說道。

    「讓他進來吧。」

    自馮大伴之後,新提拔的這個顯然更像一個盡職盡責的太監總管,無需自己操心,對於聖意的揣摩總是恰到好處。

    簡單來說,就是他拍的馬屁最讓自己舒服。

    不多時,一著金線蟒袍的太監小碎步快來,然後伏地輕聲請聖人福安。

    「聖上,是七俠鎮的的事……」曹化淳言止,朱皇帝知曉了其來因,立即屏退殿內宮女,待得人盡退去,這才開口。

    「托聖人齊天之福,奴婢已經查到了那秀才的跟腳,正是前朝呂知府之孫,萬曆十二年年僅十四便科考中了秀才,被稱為關中最聰慧的神童,但是那之後的七年,卻是屢屢落第於舉人……」

    朱皇帝面露古怪神色,不知是在感嘆呂秀才七年屢敗屢戰的堅持,還是怎麼也高中不了的悲哀。

    就這樣一個秀才?被孔聖之後背書,認可為那功可萬世的名為什麼拼音的著作的先筆人,更是稱讚為孔聖之學下的佼佼者。

    而區區一部揉雜了外夷土著文字的東西,竟也值得那群子讀書人趨之若鶩?

    若不是曹化淳的多次點名,他甚至就不知道這麼個人,不過那秀才祖上為前朝知府的呂氏他倒是有所耳聞,又是也曾聽聞馮大伴和張宰相提及過,是個大義之官,更是天子門生,就是年紀大了點……

    若不是自己人,朱皇帝也不會在那些個討厭的文臣覲見時,說出那句:希望三個月後的殿試能夠見到他的氣急之言。

    可以想像,這話一出,下面的人自是又要腦洞大開,腦補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隨他們去猜吧,無非是閒來無事玩青山。

    不過既然曹公公都說了好,那就搶,反正橫豎是不能便宜了那幫人。

    「既然如此,那便就選他吧,這件事交給你,希望你別讓朕失望。就是這個供奉金……」

    「聖人放心,奴才願斗膽相助綿薄俸祿,來為聖人,為我大明朝將舉薦才人引來。」

    曹督公連聲應承必不辱使命,至於呂秀才的那份供奉金他來代其交出。

    朱皇帝眯眼看了看躬伏於地的曹公公,不明所以的輕言道:「都察院左都御史上書說你進宮前曾是那呂知府的門生,怪道你如此有意提拔那秀才啊。」

    曹督公聞言,連忙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姿態,顫顫巍巍回答道:「萬事都逃不過聖人英明,奴才斗膽,確實是想讓那秀才入了聖人之眼,能為聖人效力才是萬世洪福,而那孔聖后人自大招攬,又如何能比得了聖人文韜……」

    「行了行了,莫說這些恭維的話來,即是為了朕辦事,萬不會為了這等小事開罪你,只是……」

    「聖人放心,奴才自會去找那御史大夫講清楚此事,皆奴才一人之壞思,斷不敢誤會了聖人。」曹督公的頭低的更卑微,已經是緊緊貼著地面,就差五體投地之姿了。

    左右交代結束,朱皇帝想趁著這好天氣再好好歡愉一番,既然無事,那便屏退曹督公等一行人,繼續享受愜意。

    眾人跪安,退出養心殿,曹督公親自輕輕關上殿門,全程退步離開宮殿的曹督公在關上門的一刻,臉上的惶恐和不安被眯眼嚴肅的冷酷代替,前後判若兩人。

    這是一候在門外多時的太監湊上前來,正欲開口,便被曹化淳打斷:「莫要在此喧譁,驚擾了聖人。」

    太監領命,隨著曹化淳離開。

    回了曹化淳的住處,那太監這才開口:「乾爹,聖上這個時候找你,是不是……」

    「無礙,不過是計劃之中的罷了。」曹化淳揮了揮手,表示不過無關緊要,又將先前之事複述了一遍。

    朱皇帝顯然已經開始不耐煩了,近來收到的下面的供奉金越來越少,已經不足以支持他的游宮設想。而且顯然背地裡的有些事,也被人偷偷報給了朱皇帝,惹來不快。

    非自己急躁布局,而是形勢所迫,否則今日養心殿也不必過早為那秀才背書,平白讓自己短了一些優勢。

    「乾爹,那秀才不是你謀劃的那個嗎?你為何要替他擔當?更將其薦於聖上,這不是平白引來那些子老頑固的敵對,得不償失啊。隨知義父謀略,卻還是……」

    義子也是剛回來,並沒有對曹化淳的所以安排都了知。尤其是此時的前因後果,但對於義父謀劃那秀才一事還是知道的,雖然不知所求何物,但從他四年前跟隨曹化淳開始,他便發現,督公似乎一直在秘密尋找著什麼。只是這似乎有關義父的私密,也不敢打聽太多。


    「無妨,此事大局已定,告訴你為父的打算也無礙。」畢竟是最信任的義子,曹化淳也有意讓其接受接下來的事情。「雖然那秀才不算什麼,但如果要算上他的身份,前朝呂知府之孫呢?」

    前朝呂知府?

    義子思索一番,驚起,恍然大悟道:「那個張居正的學生?」

    是的,若說呂知府,或許不一定有人知道,但你若問張宰相的高齡學生,十之八九都能說出點什麼。畢竟一個預備宰相收了比自己差不多的三十多歲的學生這事,放在什麼時候都新鮮。

    呂氏本無名,普普通通一個落第書生,後意外被張居正看中,成了門生,得了教誨,更重要的是,也因此被打上了革新派的標籤。

    上任兩年,不,準確說不過一年之餘,便將張居正的全部主張實施了個遍,一下子得罪了半數朝堂和當地的鄉紳與名門望族,而在張居正病故之後,也被人彈劾貪污腐化,落得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也代表著革新派算是徹底收尾了,不過,義子知道曹化淳點播自己絕不僅僅因為此事,因為這件事裡還有另外一個被人遺忘的人——馮大伴,一個看著聖上長大,與張居正結盟的大太監,那是一個真正權利滔天的內宦。

    那朱皇帝來說,這兩人都是最佳左右手,但也是最討厭的左右手,但對那些天下大人來說,只有挫骨揚灰,方能平息怒火。

    若不是馮大伴和張居正相繼病故倒台,怕是還輪不到義父和自己今天的機會吧。他將自己的一些見解看法全然陳述了一下,果然得了曹化淳的認可。

    曹化淳頗為欣慰道:「看來你是想到了,不枉我派你出去辦事兩載,看來還是有用的。」

    「多謝義父栽培,孩兒必當全力以赴為義父謀得正果,既然那秀才也進了局,可要派人盯著些?」義子主動請命效力。怪不得義父如此重視,這秀才可不就是堪比此次武當山謀劃關鍵的另一個關鍵點。

    「嗯,也好,你安排吧,記住,找個為聖上辦過差事的。」

    義子一點即懂,他知道曹化淳這是想讓聖上安插的眼線去辦此事,算是陽謀。

    倒是與武當山倒是兩級反轉。

    「你安排人手的時候,順便給那個揚州知……嗯現在應該是揚州縣令了吧,將你安排那秀才進京的時間路線告訴他,這是他最後一次出手的機會。」

    義子愣住,這是要對他出手?

    「記住,這件事的結局是,多虧了錦衣衛的拼死相救,才保住了那秀才,而那個揚州縣令,當場死亡。」

    義子猶豫了一下,他知道義父這是打算將其當做棄子,或許在那秀才入眼聖上開始,那前任揚州知府的結局便已經註定,畢竟只有他死了,他曾經對那秀才出手的事情才能止步於私人恩怨。

    只是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些,畢竟當初為了這麼一個揚州知府的身份,前前後後付出了那麼多,在他倒台時義父更是冒著被彈劾內宦干政的風險費力挽救,在聖上前勸言免其一死,最後只做降職處理。

    原以為義父是倚重這步棋不想輕易放棄,卻不曾料到,原來只是讓他換個死法罷了。

    而可憐的揚州知府,不對,準確的說是前任揚州知府,現任的一個小小縣令大人,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做棄子處理,而他那因為害怕被同罪牽連沒敢告訴曹化淳自己倒台是手底下有人背叛這件事,居然可笑的保住了賽貂蟬始終沒有暴露在向來講究雞犬不留的曹督公眼下,僥倖的逃過一劫,安安心心的繼續當她的程家外門掌柜。

    雖然遺憾自己少了一筆收入,但對於義父的命令卻是半點不敢含糊,只得應下。

    想到此,義子突然想起來自己可不是來僅僅請個安的,而是稟事匯報的。

    「義父,殷十三那邊飛鴿傳書,上官雲頓那邊他已經接觸過了,一切都會按照義父的計劃進行,我孩兒唯一擔心的就是那上官雲頓打算攜私辦公會不會影響了安排。」

    義子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上官雲頓不過一屆江草莽,即便再如何凶名赫赫,如他們這種掌握了真正權利的人都不會對其太過信任和重視。

    曹化淳冷眼靜看義子,冷笑道:「哼,你讓人告訴殷十三,自作主張的多餘之事少做,上次那個范大娘的事情我很不滿意!這次若不能將功補過,那就替本公去千蛇窟餵蛇吧。」

    聽罷,義子嚇得冷汗直流,腦袋伏的更低,千蛇窟是東廠密諜暗訓地方的一個地穴,是用來淘汰失敗者和背叛者的,因此餵蛇也是字面意思,犯錯的傢伙會被直接丟下去接受萬千毒蛇的撕咬,生生痛苦而死。

    而義子冷汗直流更是因為他知道,義父給殷十三的警告也是給自己的,顯然先前話語中的小心機被看破,對自己摻沙子的多餘行為,已經引起了義父的不愉。

    「孩、孩兒明白!」

    「對了,還有哪裡出了岔子?」曹化淳揉了揉眉,下面的人勾心鬥角這是永遠無法避免的問題,而義子也喜歡在稟事時排擠打壓同輩的其他人,最重要的是,他永遠都是先大後小來降低自己對其他事情辦事不利的怒火。

    義子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義父,輕聲說道:「呃……是廣陽府。」

    「廣陽府那邊傳信,說是來了兩條過江龍,占了太平山鹽道一半的地盤,四營安插在那邊的人全折了……」

    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取出信件。

    曹化淳接過卻沒有第一時間打開,眉角一跳,有些不善的盯著義子道:「為什麼!」

    這是先大後小的壞消息?這分明是先打後更大的壞消息吧,比起來一個江湖草莽的攜私辦公可能導致計劃有變,廣陽府絕對是不容有失的。

    無論是鹽道,還是那個秘密銀礦……

    「起初那二人過去的時候,當地四營的領頭也曾匯報過,我仿佛他們小心對待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要求人手支援,後來他二人潛在廣陽府的黑道上偷招人馬,勾結了幾家不肯合併的鹽幫,趁著上次鹽幫古道的開設大會,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那二人行事比我們安排的人更像是真正的山賊,目前對那二人毫無了解,只知道他們自稱百家兄弟……」

    究竟是義子的輕視還是廣陽府的那個四營負責人的鬆懈造成的這場損失已經是不得而知了,畢竟已經是死無對證了。

    「找人和他們接茬請帖,就說本公擺東道,由你待我出席,大家好好談談,這鹽道的分成,畢竟沒有官府放手,他們幾個也翻不了天。」

    換做往日,曹化淳自當是要求義子帶人直接滅了那二人,來保證自己在廣陽府的絕對利益,但是眼下最大的事情還是武當山的布局能夠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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