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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灰狼的見面很順利。
是於總隊長從部隊剛帶來的一名緝毒戰士劉斌,經驗非常豐富。我以前和灰狼的手下交過手,擔心認出我來,所以我就沒有去。
我只是遠遠地跟著。
於總隊長和我們早就商量好,派出大批便衣警察,埋伏在四圍,準備隨時在合適的時候就衝進去。
劉斌和灰狼約好在一家酒店見面。
劉斌冷靜沉穩,步伐穩健,帶了一箱子鈔票參加會面。
灰狼看了一下錢,又看了下劉斌。
灰狼突然掏出一把槍,對準劉斌。他的眼神及其兇狠殘暴,可怕至極。
「別動,舉起手來!」
劉斌見狀,立刻很配合地舉起了手。
「我看你小子今天是故意給我們下套的,老實交代!不然我一槍打死你。」
「你怎麼這麼說呢,我也是通過熟人,到你這裡買貨的,你要是不賣,我就另選別家了。」
劉斌不慌不忙。
這隻槍響了,是無聲手槍。子彈打在劉斌手臂上,鮮血淋漓,劉斌極想爆發,但是極強的心理素質,讓他冷靜下來。
「你小子還狡辯,快,老實交代,我們已經知道你是個警察了,你再不承認,別怪我手裡這隻槍,馬上就送你上西天。」
「那你打死我吧,我只想和你做生意,想不到我今天把命送了,不過,你們也會後悔的,我可是大買主,以後還有更多的買賣,沒有我,你們也就做不成了。」
「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不說實話我就打死你!」
他把手槍頂在劉斌頭上。
「一,二,三,你再不老實回答,你就死了,我馬上就要開槍了!」
「我就要開槍了。」
他做出要開槍射擊的樣子。
劉斌內心其實也很矛盾,現在反擊也許還能抱住自己的性命,晚了,讓灰狼開槍,自己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但他還是忍住了,他判斷灰狼是在使詐,是在虛張聲勢。所以自己絕不可以衝動。
扳機扣動了。
竟沒有子彈。
「好吧,我帶你去見魏二爺。」灰狼如釋重負,大鬆一口氣。
這魏二爺的住宅,可謂戒備森嚴,郊區一座獨棟樓房,修得像碉堡一樣,窗戶很多,似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外面,虎視眈眈。
劉斌和灰狼一進去,大門就立刻關上了。
魏二爺一見這整箱的錢,信以為真。他認為灰狼這種對外人的生死考驗,之前已經屢試不爽。眼前這個人應該是可以靠得住的。
吩咐手下提貨。
不久就見幾大袋毒品拿了出來。
劉斌聞了一下,是真貨。
然後他們坐下談起價錢。
過了一會,我們就收到了劉斌的簡訊。兩個字「可以,地下室。」
這是我們約好的聯絡信號。
就是我們可以進攻了。
隨著我們往魏二爺大門裡衝進去時,劉斌不顧自己的傷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過魏二爺手下沒有防備的灰狼的手槍,頂住了魏二爺的頭。
大門不開,我一個騰躍,就翻進牆內,火速開門,我們就像解放軍進城一般,迅速占領各處。我第一個趕到魏二爺和劉斌所在的地下室。
灰狼正組織人往裡沖,要救出魏二爺。
魏二爺此時也是困獸猶鬥,和劉斌扭打在一起。
灰狼的槍正在向劉斌瞄準。
「嗖!」一個飛鏢,我扔了過去。
「哎呀。」
他的槍被我打落在地。
我現在不能用槍,槍已經上交了,我現在是個退役軍人,持槍就是非法的。
他的手下向我開起槍來。
我在空中左右跳躍,飛鏢從我手中嗖嗖飛出。匪徒們紛紛倒地。
一會兒,外面大隊人馬衝進來。
劉斌已制服魏二爺。
魏二爺如鬥敗了的公雞,蔫在那兒。但不久就氣急敗壞,」你們是哪裡的?你們要想把老子弄死,沒那麼容易!「他吼起來。
「老實點,你就不要白日做夢了,這多的毒品,你夠殺頭一千次的。」劉斌警告他。
「那我給錢,我給你們一個億,放了我,怎麼樣?」
「有錢已經買不了命了,你就等著接受死亡審判吧。」劉斌一臉嚴肅。
我們立即拍照,沒收毒品,好傢夥,在庫房裡還發現了足夠殺頭十次的巨額毒品。
很快打掃戰場,我們要速戰速決。
這裡不是於總隊長的地盤。他這是跨區域作戰。臨行前反覆交代我們要快刀斬亂麻,免得引起這邊警方的注意和阻撓。
我本來想要問下魏二爺是不是在我學校放置炸彈,還殺了楊小花?可是已經沒有時間了。
當我們押解著魏二爺從房子裡出來時,遠處一支長槍已悄悄地對準了魏二爺的頭。
「砰!」
魏二爺已是腦漿迸裂,立刻一命嗚呼了。
準是殺人滅口!
我正要向遠處追趕行兇者時,省公安廳張廳長,就是追求劉盈的張翔的父親,帶著大批全副武裝的警察趕來。
「都不許動!放下武器。」
警察們已團團圍住我們。
「我們是鄰省緝毒總隊的,奉命前來抓捕毒販,因事情緊急,來不及想你們通報,請見諒。」
於總隊長手下一個警官亮出證件。
「那好吧,下不為例啊,你現在就給我們通報一下,這次的具體情況吧。」
「這個人剛被人打死,我們要先把這個兇手抓住,再向你們通報吧。」
「不必了,我們已派人去追捕了,這在我們的轄區,理應由我們偵破此案。」
張廳長很不高興。
他看見了我,一臉陰沉。
「你現在已經不是軍人,更不是警務人員,你在這裡來幹什麼?」
「我是見義勇為,給警方幫忙圍剿毒販,這個不犯罪吧,更何況我是特種兵,在緝毒戰線,應該比你們更有經驗一些吧。」
我不卑不亢。
「好,那你們就撤吧,我們負責處理後面的工作。」
張廳長發起話來。
我們只好就此先行離開。
魏二爺就這樣死了,死得慘不忍睹。
他的手下也是樹倒猴孫散。一個個死得不算,活著的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張廳長身先士卒,親自處理此事。似乎也是雷厲風行。
楊小花這個案子也很快有了結果,就是魏二爺所為。還有我的學校被人放置炸彈的事,也是魏二爺所為。因魏二爺死了,所有的罪責就是他一人承擔。
警方的辦案效率實在神速。
我的問題也被張廳長拿出來,說我一個非警務人員卻幹著警察該幹的事情,長此以往,此必將引起無窮後患。他已向於總隊長嚴明利害,希望以後不要再和我有什麼關係才對。
「高遠,你看看,這個張廳長對我是一通脾氣,最近啊,你就老老實實的,不要招惹警方了。」
「於總隊長,我看這個張廳長就有問題。」
我一見著於總隊長,他就向我交代起來。這次行動他沒來,是遙控指揮。
「高遠,我知道,這裡面一定很複雜,我們需要證據,不要隨便懷疑別人。知道嗎?」
「我知道了,於總隊長,這次真是虧了你,警方連破兩案,而且都與我相關,真是謝謝你啊。」
「你就別謝我了。你是我的兵,我是你的長官,我們永遠在一起。以後只要你有困難,還是來找我,不要怕那個張廳長。」
「是,於總隊長!」
我敬了一個軍禮離開。
於總隊長目視著我離開。滿臉微笑。
但是我在他的視線之外時,他的眉頭就緊鎖起來。
我真是他的一個麻煩的兵。的確相當相當麻煩。我的事他大概已了解一二。這對他的仕途是不是還會有些不好的影響,目前還是未知。
但軍人就是軍人,也只是稍稍猶豫一下。他就立刻堅定地對著我的方向,揮了一下手,「好遠,你個好小子!」他自言自語。
不管怎樣,楊小花的案子終於了結。也算是給死者一個交代。這個魏二爺應該就是兇手,警方的證據還是確鑿的。樹倒猢猻散,他的手下全招了。但案子也就就此打住了,並沒有深一步地進行深挖調查。
我來到楊小花父女的墓前,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
我一字一句。
「楊小花,大叔,這個仇也算是報了,兇手已經死了。你們在地下就安息吧。生前你們受苦受累,沒有享受到人間幸福,祝願你們在地下能有些快樂吧,你們畢竟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我說著說著,淚水流了下來。
苦難的人生,在我們周圍,何止楊小花一家。
我再一次想和楊小花短暫認識的前前後後,以及她父親為了女兒自盡而亡的場景。我不由朝天大聲怒吼。
「蒼天哪,快還蒼生一個朗朗乾坤吧!」
我最後跪在他們的墓前,三叩九拜。
他們也是我的朋友,我的親人!楊小花要是現在還活著,那該多好啊,那花一般的年齡,她的父親雖然身患絕症,但是父女倆的相依為命,也會苦中有樂,甚至會有奇蹟發生。
可是,一切都化為塵土了,人世間所有的一切和他們再無關係了,他們來到這個世上一遭,就是受苦受累受冤屈了。我們這些生活在人生底層的人,難道永遠只能這樣受人欺負,受人白眼,一事無成,遺憾終生嗎?
不,我們要努力,我們要抗爭!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們的生命只有一次。
無論如何也要儘可能地璀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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