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等待與歸來(下)

    一位詩人在她的詩中這樣寫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說彼岸燈火，心之所向，後來漁舟唱晚，煙雨彷徨。

    你說簾外海棠，錦屏鴛鴦，後來庭院春深，咫尺畫堂。

    你說良辰美景，乘興獨往，後來紅塵紫陌，雪落太行。

    你說賦盡高唐，三生石上，後來君居淄右，妾家河陽。

    你說佯嗔，秋波流轉思張敞，後來黛眉長斂，春色飄零別阮郎。

    有人說你的每一次離別就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因為再遇見難能可貴，所以在下一次遇見你時就要變得更好，更加出色，如此，不負佳人，不負時光，不負青春。

    我們總期待天長地久，可世上哪有不散的溫柔。

    人生中有很多選擇路口，有時候一不留心，我們就會選擇一條錯誤的路，會失望，會後悔，可回過頭來想想，誰能保證另一條路就是正確的呢？錯誤無法避免，我們總得犯過一個錯誤以後，才能明白哪一個錯誤更值得去犯。生活也一樣，我們總會為了內心的執著和情感，做出一些最瘋狂，最不理智的決定，過後，或者遺憾，或者愧對，但是絕不後悔，這在他人眼中的任性，其實就是所謂的成熟。

    比如，很多年很多年以後，一個聯名記者律師招待會上，張偉被人採訪問道，張律師，你說你從失敗到成功，從窮困潦倒到平步青雲只用了短短一年時間，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張偉一笑帶過，面對著鏡頭，真摯溫情的說，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因為我有喜歡的人罷了。

    【愛情公寓-3602】

    一菲正貼心的給張偉的臉上上藥，可以看到，張偉的右臉已經腫起來一塊，不是別的，正是彈一閃的功勞。

    【胡一菲】: 別動。

    【張偉(倒吸一口氣)】: 疼疼疼，一菲，我自己來吧。

    【呂子喬】: 張偉，你也真是的，要給大力做木雕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搞得我們神經質的以為你要砍大力。

    【咖喱醬】: 就是，嚇得我……屎都分裂了。

    【趙海棠】: 是有絲分裂。

    【陳美嘉】: 再說了，哪有人用菜刀做木雕的啊。

    【張偉】: 我這不是這幾天剛學嗎，我怕跟你們說了，你們會透露給大力，這樣不就沒有驚喜感和神秘感了。

    【胡一菲】: 這麼說，你知道大力要去柏林的事了？

    張偉點點頭。

    【張偉】: 大力去學校之前，已經找我談過了，我早就知道她要去柏林的事，雖然心裡是有些難過，但是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情緒而去影響大力的人生，我已經想通了，我這幾天學做木雕，就是想自己親手給大力做一個禮物。

    【呂子喬】: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你肯定是不想花錢去買，只能自己動手做。

    【張偉】: 誰……誰說的！我可是律師，高收入群體，我只是……只是覺得自己自己親手做的禮物更有意義。

    【胡一菲】: 哦？

    眾人不信的目光。

    【張偉】: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趙海棠】: 我真是不明白，張偉，你說我樣樣都比你優秀，怎麼就干不過你呢。

    【陳美嘉】: 好了好了，張偉好不容易親手做一個禮物，就相信他一次，誒，你打算雕一個什麼？

    張偉冷哼一聲，做了一個了不起的表情，然後打開手機，曬出一張照片。

    照片背景是浩瀚的宇宙，璀璨的星河中，一頭暗紫色的半人馬正彎弓碼箭遙指遠方的一顆恆星，高貴而大氣。

    【胡一菲】: 這是，射手座？

    【趙海棠】: 真的誒，這不是大力的星座嗎。

    【呂子喬】: 有進步，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對自己的專屬星座情有獨鍾，木雕星座，這個創意不錯。

    【張偉】: 怎麼樣，你們說大力看到以後會開心嗎？

    【陳美嘉】: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會，做的不錯嘛張偉。

    【趙海棠(忽然一臉憤慨的)】: 對呀，送星座雕像，我當初怎麼就沒想到這招呢！

    【呂子喬】: 所以說，趙秀兒，你輸給張偉還是有原因的，大力不是普通的女孩兒，必須要出奇制勝，泡妞講究的是快准狠，每種女人都有不同的興趣愛好，要對症下藥，你要多向我這個前輩學習。

    【趙海棠】: 子喬哥，你都當爸爸了，以前的泡妞手法還沒丟掉？

    【呂子喬】: 開玩笑，這可是我呂某人看家吃飯的本事，怎麼能丟。

    眾人鄙視。

    【咖喱醬】: 不過，張律師，你確定大力走之前你能做好嗎？

    【胡一菲】: 咖喱說的對，以我們大家看到的你目前的木雕水平，別說大力走之前，大力回來了你都不一定能做好，你不會到時候讓大力抱著一個木頭疙瘩走吧。

    【呂子喬】: 要我說你還是直接去找專業的木雕師傅做一個吧，眼看大力就要走了，就怕計劃趕不上變化。

    【張偉】: 那多貴啊！

    【胡一菲】: 什麼？

    【張偉(手忙腳亂)】: 不是，我是說，那…那多沒意思啊，你們不用擔心，我還準備了b方案。

    【陳美嘉】: 什麼b方案？掛出來曬曬，聽過拉到絕不外傳。

    【張偉(神秘的，低聲對大家)】: 為了給大力準備禮物，我昨天專門去了一趟古玩市場……

    鏡頭一轉。

    【s市-古玩街】

    s市的古玩市場，燈光陰暗而寂寥，明明是夏天，氣氛卻冷的讓人發抖，往來的商客或者顧客們大多都帶著斗篷行走，沒有人跟別人打招呼，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就像是哈利波特中的翻倒巷一樣，處處透露著詭異。

    張偉踏入此地，一身西裝，面上掛著疑惑的表情，衣著打扮與古玩街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迎面走來的人看過來的疑惑目光，都仿佛像在看一個傻子。

    琳琅滿目的古玩，玉製品，各種珍寶，器具，古董等或者仿造，或者自稱是祖傳的東西被人掛出來賣，從中國外國到各朝各代，簡直要看花了人的眼睛，張偉甚至還看到，不遠處的一個攤子上，居然還有賣盜墓用的洛陽鏟，盜墓在21世紀可是違法的行為，不過好在在大電影裡跟吳邪，胖子，悶油瓶他們下了一次墓，多多少少對眼前的東西有了些抵抗力，這些奇怪的東西或許會讓他感到驚訝，但是不會讓他感到害怕，除非是電影裡的蚰蜒從墓里爬出來，否則就是天崩地裂乾坤毀滅，也不能阻止他給大力買禮物的心。

    張偉正這樣走著，用目光掃視外觀高端大氣而且價格還便宜的東西，忽然旁邊一個古玩小販的吆喝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黃輝馮(吆喝)】: 瞧一瞧看一看了哈，家傳古董大批發了哈，原價都是十萬八萬的，現價只要九十九，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啊，九十九買不到吃虧，買不到上當，九十九什麼都買不到，你們這幫窮逼。

    張偉從黃輝馮攤子前走過。

    【黃輝馮(伸手招呼)】: 這位窮逼……不好意詩(意思)，我說錯了，應該是這位兄台，一看你就是識貨之人，怎麼樣，挑一挑我攤子上的東西，保證都是珍品，假一賠十，童叟無欺。

    【張偉(疑惑的)】: 古董還能假一賠十？

    【黃輝馮】: 這只是誇張，誇張額以(而已)，但是，我這裡的東西，絕對是保質保量。

    【張偉(自言自語)】: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對了，我上次花二十塊錢買了一個零售價五塊的筆記本的時候，那家店老闆也這麼說。

    【黃輝馮】: 巧活(巧合)，絕對是巧活(巧合)。

    【張偉】: 算了算了，你這裡有沒有什麼，看上去高端大氣有紀念意義而且價格還實惠的東西。

    【黃輝馮】: 當然有。

    說著，黃輝馮從面前的攤子上拿起一個木質的古樸盒子，遞給張偉，張偉接過打開，鞋盒大小的木質盒子裡，靜靜地放著一大一小兩個破碗狀骨頭殘片，看到這東西的瞬間，直把張偉嚇得全身抖了三抖，雙手一招，盒子被扔向了黃輝馮，被黃輝馮接住。

    【張偉(吃驚)】: 什…什麼鬼東西，你這居然是頭蓋骨？

    【黃輝馮(低聲神秘的)】: 兄台，這可不是普通的頭蓋骨，這是三國時期曹操的頭蓋骨，我黃氏祖先與曹操有舊，他臨死之前將頭蓋骨送給我家祖先，流傳至今，原價十萬八千八百八，現價只要九九八。

    【張偉】: 哪有人會把自己的頭蓋骨送給別人，而且還是兩塊？你這也太離譜了吧，肯定是假的。

    【黃輝馮】: 我x！你當我江湖騙子啊，我們知識分子有節操啊。

    【張偉】: 打住，不是我不信你，主要是我買東西是送給女孩兒當禮物的，你見過哪有人送女生頭蓋骨的？

    說到這裡，張偉環顧四周，見周圍無人靠近這個攤子，把頭伸向前，貼近黃輝馮。

    【張偉(小聲的)】: 再說了，九九八太貴了，我沒那麼多錢，有沒有…更便宜的。

    【黃輝馮】: 原來是這樣，放心，包在我身上，你看，這個怎麼樣！

    黃輝馮抱起一幅畫卷，展開，呈現在張偉面前。

    張偉吃驚地瞪大了嘴巴，仿佛從黃輝馮拿出的畫中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眼中充斥著驚喜的神色。

    ………………

    【愛情公寓-3602】

    偌大的3602里，一菲，子喬，美嘉，趙海棠，咖喱醬五個人看著張偉拿出來的畫，瞪大了嘴巴，隨後，萬籟俱寂，只有咖喱醬手中的蘋果掉在地上的聲音。

    而張偉，正拿著從黃輝馮那裡買來的畫展示給眾人看，臉上一副自豪的樣子。

    【張偉】: 怎麼樣？我的眼光不錯吧，是不是很震撼。

    良久——

    【胡一菲】: 哇哦——

    【呂子喬】: 這幅畫，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

    【張偉】: 怎麼可能？黃大師說了，這幅畫世界上僅此一幅，是義大利一個著名畫家……達芙妮的作品，他與我有緣，才低價賣給我的，你怎麼可能見過。

    【趙海棠】: 你確定，你手裡這幅畫是真跡？

    【張偉】: 那當然，不可能有假，我可是律師，我的眼光是專業的。

    【胡一菲】: 你這個白痴，這是蒙娜麗莎，人家真品在盧浮宮博物館擺著呢，你手上這幅充其量是一塊兩毛五的地攤貨，你居然還當寶貝買了回來。

    【眾人(憋笑)】: 噗……哈哈哈哈……

    【趙海棠(笑的岔氣)】: 張……張律師，不愧是你啊，居然能從地攤上淘到蒙娜麗莎。

    【呂子喬(笑)】: 人家是蒙娜麗莎，你這幅恐怕是叫蒙那傻瓜吧。

    【張偉】: ？？！！！

    【張偉】: 你…你們是說，這幅畫是假的？

    一菲對張偉豎起了大拇指。

    【陳美嘉】: 當然是假的，我早就看出來了。

    眾人看向美嘉。

    美嘉頓時收斂了神情，低頭左手右手兩個食指対戳，小聲嘀咕。

    【陳美嘉】: 人家真的看出來了。

    【咖喱醬】: 我就說這幅畫這麼眼熟。

    十分鐘後……

    張偉看著手機上盧浮宮博物館蒙娜麗莎微笑的照片，哭的撕心裂肺。

    平靜下來以後，張偉捲起畫卷，氣勢洶洶的就要出門去古玩街找黃輝馮理論，用張偉的話說，這是身為一個律師的尊嚴。

    當他走到門口時，房門卻先一步被人打開。

    一身黃色運動裝的大力走了進來，前一秒還在笑張偉買了幅蒙娜麗莎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紛紛像好奇的兔子一樣豎起了耳朵，攀聽這對情侶之間的對話。

    【張偉】: 大力，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回學校收拾東西，過幾天就要出發去柏林了嗎？

    【諸葛大力(輕聲的)】: 我接到通知，學校去柏林的航班改簽了。

    【張偉】: 改簽？這麼說你不走了？哎呀太好了大力。

    【諸葛大力】: ……

    【諸葛大力】: 不是不走，而是航班改簽成了今天下午，我是來跟你們大家道別的，今天下午，我就要出發去柏林了。

    萬籟俱寂……

    子喬美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對視。

    咖喱醬的蘋果又掉在了地上。

    趙海棠吃驚的望著大力。

    一菲雙手交叉，靜靜地看著張偉和大力。

    【張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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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仙劍奇俠傳里有一段台詞是這樣的。

    哪怕是再真摯的感情，再深沉的牽掛，終究會有分開的一天，到頭來，又怎麼抵得過生離死別。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就算……就算我們明天就會分開，我也不後悔認識你們。

    活著的時候要盡歡，死的時候才能沒有遺憾，要是因為害怕以後的事，一直避開當下的事，那活著也不會開心的，還有什麼意思。

    生盡歡，死無憾嗎？我想，確實應該把握當下的時光，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的時光啊。

    【愛情公寓-3601-大力房間】

    看了這個熟悉的房間最後一眼，大力提起行李箱，轉身關門，卻剛好碰到了走進來的張偉，張偉身後，公寓裡所有的住戶都在，氣氛壓抑的讓人難受，仿佛又回到了剛知道愛情公寓拆遷的日子，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了平日常見的微笑，分別，有時候總比死亡來的痛苦。

    【諸葛大力】: 謝謝你們大家送我，別擔心，我只是去做一年交換生，一年時間也不太長吧，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回來啦。

    【陳美嘉】: 一年的時間哪裡不長了，上次我和子喬分開一個星期，我就受不了了。

    一菲推了美嘉一下，示意她閉嘴。

    【胡一菲】: 好了，我們大家都開心點兒，大力是去留學，又不是去上戰場，搞得跟追悼會一樣，張偉，你的蒙娜麗莎呢，還不拿出來送給大力。

    眾人笑了出來，氣氛一時也好了許多。

    【諸葛大力】: 什麼蒙娜麗莎？

    【張偉】: 沒，大力，別聽他們瞎說。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咖喱醬順勢去開門。

    【咖喱醬(驚喜的)】: 阿傑？

    阿傑衝著咖喱醬笑笑，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記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目光轉過去，不再看咖喱醬。

    【阿傑】: 張律師，你的快遞。

    咖喱醬剛想跟阿傑說點什麼，阿傑卻在下一刻把包裹塞到了咖喱醬手裡，慌忙跑走了，只剩咖喱醬一臉無奈。

    【呂子喬】: 張偉，你又買了什麼？

    張偉沒有回答，只是從咖喱醬手裡把包裹接過，從容的打開，包裹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張用精美相框裱好的照片。

    木質的相框邊緣花紋雕龍畫鳳，黃框紅邊，很是好看，相框裡面的照片底色是蔚藍的天空和白雲，張偉和大力各長出一對潔白的翅膀，向兩個天使一樣，手牽著手，朝遠方飛去，ps技術做的很好，明明是虛假的照片，配上相框和底色，顯得十分和諧，張偉取出相片，把它送給大力。

    【諸葛大力(笑)】: 這張照片蠻有意思的啊。

    【趙海棠】: 飛翔的笨鳥？

    【陳美嘉】: 別胡說八道，這是天使。

    【張偉(笑)】: 我倆也沒有太多回憶，我只能在網上請人做了這張照片，把它送給你當禮物，希望你在柏林學習的時候，永遠記得在愛情公寓有一個人在想你。

    大力笑了，看看張偉，然後把照片捧在懷裡，隨即又張開雙臂，抱了抱他，這是第一次，大力主動去擁抱張偉。

    子喬美嘉對視一眼，美嘉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大力，盒子裡面，是小小布從出生到現在的各個時期照片，藝術照，生活照。

    【呂子喬】: 本來我是打算給你去買一個項鍊，耳墜什麼的，但是考慮到你是要去柏林學習，又不是選美，就沒買，主要還是美嘉不讓。

    【諸葛大力(笑)】: 謝謝大叔，我不需要那些，有這些照片就夠了，看著可愛的小小布能讓我的學習增添動力。

    【陳美嘉(對呂子喬)】: 看吧，我就說，大力不會喜歡那些的。

    咖喱醬笑笑，拿出一個盒裝光盤。

    【咖喱醬】: 大力，我沒有什麼好送的，這張碟片是一部過場動畫，裡面的配音都是我自己配的，希望你能夠喜歡。

    【胡一菲(拿出一本書)】: 大力，這本格鬥防身技巧大全送給你，我聽說國外歹徒特別多，一旦學會這本書，不管什麼歹徒，通通讓他們屁滾尿流。

    呵呵……

    笑聲……

    趙海棠卻沒有送上祝福，一個人無聲的走開，去了公寓陽台，眾人看到他，彼此對視，最後子喬站了出來。

    【呂子喬】: 別擔心，交給我。

    趙海棠對著陌生又熟悉的城市，深深吐了一口氣，不知道在想什麼。子喬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背，說道:「怎麼，佳人要去遠方，你不甘寂寞了？」

    「子喬哥，你怎麼過來了。」

    「這不是擔心你嗎，趙秀兒，還是放不下大力嗎？」

    「那當然，喜歡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子喬和趙海棠並肩立著，對著城市的夜空，良久，子喬對趙海棠說。

    【呂子喬】: 趙秀兒，你覺得自己很了解大力嗎？

    【趙海棠】: 那當然，我可是被大力拒絕了一百多次，經驗累積起來都夠上王者了。

    【呂子喬】: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你覺得自己很了解大力，那為什麼那麼多次追求，都沒有成功呢？

    【趙海棠】: 我……

    趙海棠想反駁，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思緒一時間紛繁瑣碎，一直以來樂觀開朗自由，仿佛永遠不會傷心他，第一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產生了質疑。

    是啊，自己真的了解大力嗎？送花海？送鑽石？送玫瑰？那些東西，真的是這個女孩想要的嗎？那麼，她到底想要什麼呢？是自己給不了的東西嗎？那張偉為什麼能給她呢？

    趙海棠忽然轉頭，透過陽台的窗戶看向正在和大力說笑張偉，第一次，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總是掛著一絲猥瑣表情的中年男人，或許就像子喬說的那樣，這個男人身上，確實有自己值得學習的東西，自己一天學不會，就一天算不上成熟。

    趙海棠笑了，笑自己的幼稚，回頭想想，自己以前所做之事，無一而非幼稚至極，不過那樣的路，以後不會再走了，因為那是每個人都有的，沒有情節的故事。

    【呂子喬】: 一直以來，你都在追求大力，給大力製造各種各樣的驚喜，你總是給她你認為好的，你認為有價值的東西，但是你從沒有問過她，她想要什麼，你確定你真的了解她嗎？真的愛一個人，就要全心全意為她好，並且……給她自由。

    趙海棠點點頭。

    【趙海棠】: 子喬哥，謝謝你，我明白了。

    【呂子喬(拍拍趙海棠肩膀)】: 明白了就快去跟大力告別吧，大家都在等你。

    【趙海棠】: 嗯。

    ………………

    分別的日子，愛情公寓裡，卻歡聲笑語。

    與此同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愛情公寓小區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提著厚重的行李箱，灰頭土臉，喘著粗氣，嘴裡還不住嘀咕「現在的人太沒素質了，我不就是搶了那個小孩的棒棒糖嗎，屁大點事，他家大人居然追了我八條街，誰讓他家孩子說我長得像羊駝的，還好我眼疾手快上了一輛出租車，不然我這英俊的臉龐就徹底毀容了啊。」

    邊說著，男人提著行李箱走進了小區門口，仿佛是有什麼極其開心的事情一樣，他歡呼雀躍大喊道:「愛情公寓，我曾小賢回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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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一開始只是抱著對愛情公寓的熱愛來寫這本小說，沒想到在這過程中讓我結識了很多朋友，是這部電視劇讓我們相遇，也是它讓我們的青春得以繼續，因為上學和日常生活加上有時思路不通，靈感卡殼兒的原因讓我的寫作變得很慢，感謝各位的支持，本書不會太監。

    還有本書只是愛情公寓的眾多續寫之一，我也看過幾位大神續寫的作品，很有水平，我不敢妄自菲薄說我寫的多好多好，但是我用了全力去寫，我希望我寫出來的就是我心中理想的愛情公寓。

    還有就是各位不要非要去挑本書和電視劇存在bug衝突的地方，即便是韋導親臨寫作，也不敢說就能完全按照故事發展的邏輯一絲不苟的寫下去，畢竟一千個觀眾心中有一千個愛情公寓，每個人對這部電視劇的理解不一樣，如果非要帶著挑刺的心理去看一部電視劇的續寫小說，真的會非常難受，那種感覺，就像吃了含笑半步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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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