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混亂

    「喲，已經醒了啊！恢復得怎麼樣。」一個和言闕差不多高的男人坐在地上，樣子有些狼狽，應該是因為剛剛打鬥中留下的。

    「還行。」言闕覺得這人對自己的態度好像是認識了很久了一樣，也不敢隨意接話。

    一個女子從旁邊走出來，同樣穿著鎧甲，手裡拿著一把劍，正在擦拭，她抬頭看了一眼言闕。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你不是該守著靈門嗎？」女子上下打量這言闕。

    「呃...」言闕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思考幾秒後言闕便「從實招來」。

    由於言闕身上的情況有些複雜，四位騎士沉默了半天。

    「你們怎麼看？」其中一位騎士說。

    「呃...看來是轉世啊！」另一個回答到。

    「沒錯沒錯，現在怎麼辦？」又一個騎士接話。

    「…管他呢，要不先讓他幫了我們再說？」女騎士說。

    「有道理有道理。」其他三位其實複合到。

    四位騎士一同看向言闕。

    「咳咳，我們決定幫你。」一個騎士說到。

    「但是，我們有條件。」另一個騎士說到。

    「幫我們打戰，王位給你。」女騎士說。

    「沒錯沒錯。」另三位騎士一同說到。

    言闕沉默。幫他們打戰，自然要成為其中一人的徒弟，然後才能拿到王位。這樣也算完成了白阮給自己的任務，但是之後該怎麼辦...言闕陷入了迷茫，猶如是生存還是死亡一樣的不知所措。

    走一步看一步把。言闕決定。

    在圍繞著刀劍的三個月里，言闕的天賦很快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可以輕鬆完成七級任務的言闕已經在軍營中很有聲望了。癸在一旁默默看著言闕。

    他重前就是這般，為認定的人和事不顧性命。癸回憶著往事，關於言闕是什麼情況，她比其他三個人更加明白，甚至比言闕本身都要了解，可是說不說，幫不幫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情。

    很快言闕已經可以上戰場了，在癸跟他解釋這個世界的情況之後，比如矮人紅和藍的兩個派系鬥爭，比如矮人的魔法之類的。

    emmm，這是世界很混亂啊。言闕這樣得出結論。

    「你到底想說什麼？」慢慢轉過身去看著癸。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門下的將領了。」癸用她深藍的眼睛看著言闕「你不適合復仇，也根本不會成功。」

    「你這個傢伙——你根本不會明白那種痛苦」

    「閉嘴——，什麼復仇，什麼痛苦，那種看著自己最重要的人在自己面前被殺的心情，那種看著他們一個個倒下，他們的鮮血飛濺在臉上的餘溫到現在依舊在腦海里。你才是不明白的吧。」

    「癸……」

    言闕看著癸轉身離開，仿佛正要走進一個幽深的隧道。

    直到言闕很多年以後，言闕親手為肖雅兒復仇之後，癸轉身時看著言闕的眼睛卻清晰的在我的記憶里，無法洗去……

    ——她堪稱完美。

    當我們說到愛的時候，其實更多時候那句話的真正意義是「撫平我的傷口吧。」可是有的時候，時間很擅長撫平傷口，更擅長找到他們，再讓他們流血。

    當曾經和我一起生活的戰士們高喊「呼和呀哈」的沖向戰場，我和他們一起在魔法的閃光中廝殺，雨水經過我的身邊，洗刷著已經倒下的戰士或魔法師。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還是說自己該想什麼，只是下意識的將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障礙物處理掉。

    就在這樣麻木不仁的狀態下，竟會讓癸懷念起曾經的一個故事，一個曾經癸聽說過的故事。

    ——在某個地方，有一片海灘。再一次暴風雨過後，有很多很多的魚被衝上海灘，擱淺在水坑裡。

    「它們很快就要死了。」言闕的面孔出現在記憶里。

    「是的，可是有一個小男孩，他走在海灘上，撿起那些魚送回海里。」

    「真是愚蠢。」

    「沒錯，有個人看到了，就對他喊：『這麼多魚，你不可能每一條都救到的，再說了，誰在乎這個啊？』

    小男孩說：『我在乎』」

    言闕看著頭頂灰暗的天空，耳邊穿來癸的聲音，她正廝喊著，她和言闕一樣已經殺紅了眼。

    我想我該去幫幫她。言闕朝著她的方向殺過去。

    「嘿，你需要我幫忙嗎？癸」

    「我想應該是我問你這個問題，徒弟。」

    「其實我覺得我已經可以出師了。你明白的……」

    「你知道嗎？年輕人總是喜歡欺騙自己，他們往往覺得自己可以，但其實並不行。」

    「我想我不會是你口中的『他們』」

    「那就來證明吧，誰先拿下那個紅帽子誰就贏。」

    言闕看了看那個被幾百藍帽子矮人圍在中間的紅帽子：「他有點胖啊。」

    「年輕人，我想我應該教過你，少說話多做事。」癸的身邊已經倒下了五六個矮人。

    「的確」言闕也不在說話，向那邊緩慢移動著。

    一個又一個，一個又一個，雨漸漸小了，烏雲正在散開，言闕向空中一躍，完美的躲開一個紅帽子的魔法球：「你們的魔法球有追蹤系統嗎？」

    言闕想這場戰役以後，他會讓所以魔法師感到害怕，不管是紅帽子還是藍帽子。

    所以最後讓我完美的結束這場廝殺吧。言闕借著藍帽子的法杖，跳上紅帽子所在的高處，準備給他致命的一擊。

    看來我可以出師了。正當言闕這麼想著的時候，在那幾厘米的距離，言闕的後背突然被人擊中。誰？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感，隨著身體的下落，言闕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劍奮力刺向紅帽子。

    「你大爺的，老子的英雄形象都被你毀了。」言闕跪在地上，艱難的轉身想看清來人是誰。

    紅袍？鈴鐺？貓耳？

    「你是——肖雅兒」

    言闕至今都記得那次再見，正如他們初見是她穿的那身衣服，和往昔一樣的容貌，可是直覺告訴言闕她少了些東西。他眼前的這個擁有和肖雅兒一模一樣容貌的女子，並非肖雅兒……

    因為她不記得我是誰了……

    言闕兩眼一黑，失去意識。

    emmm ……我知道很短，就暫時湊合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