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學堂前的友誼

    二學堂前的友誼&t;p>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杈之間撒滿了整個大地，許多的快樂也自然多了起來，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t;p>

    陽光照耀在斷百一的臉上，在他的臉上還帶著笑容，應該是有好事，就是不知道好事到底那個如何個好，還能不能夠來得及，而因為現在的他肯定要不好了。「死孩子，怎麼還不起來，要睡到啥時候呀！」，一聲吼叫在百一耳邊轟響，就算是在夢中不用猜百一也知道這個時候能用這種方法的只有老媽了，沒有其他人了別無二選。百一不的不從夢中醒來，心裡嘆口氣「唉，那個、、、、、、、」，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究竟該說什麼了，算了，用手揉了揉眼睛，伸了伸身軀，身上嘎吱嘎吱地響了一遍從脖子向下到軀幹以及腰肢，拿起水盆放些水洗了吧臉，自嘆了一把「還是這麼帥，咋辦呢？」，剛到門外的老媽聞聽之下，腳步走的頻率明顯快了許多，百一扭頭看了看，現也沒什麼不對的，搖搖了頭嘴巴張了張「不理解，大人的世界小孩千萬不要猜，最後錯的一定是小孩子」。&t;p>

    老爹這時候也從外邊走了回來，用眼睛看看我，「還在墨跡啥呢？還不趕緊過來吃飯，咋地有想法」.&t;p>

    「有想法，當然有想法，可是、、可是  」，自己只有敢在自己心裡這樣想罷了。趕緊張口接到「沒什麼，沒怎麼睡醒呢？這就來了！」，說完就趕緊跑向飯桌前。&t;p>

    坐到桌子旁，等到老媽把飯菜放到桌子上，包子，米粥，外加兩碟鹹菜以及一些昨天剩下的兔兒肉很不錯這些都是自己的最愛，看著吃的東西肚裡的饞蟲「咕咕」地響了起來，自己還有些不好意思，這時老媽的聲音傳了過來「趕緊吃吧，一會還的去學堂呢？」，&t;p>

    我看了看老爹，「真沒出息，吃吧，到學堂了好好作」。我不知怎麼的就突然感覺心裡突突的，可能是幻覺吧!「對，一定是幻覺，幻覺，幻覺」自己不由得搖著頭小聲的嘟囔著，嗯，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對了，對了，唉！怎麼還有根黑色的尺子呢？不好了，一切都不好了，感覺整個人整個世界怎麼都突然間不好了，咋辦哩！不等我繼續瞎想，老媽的聲音飄在了耳邊「現在的小孩子，在外面和在家裡怎麼感覺好像這麼不一樣呢？你，對，就你了，除了你還有別人麼？看來看去，你爸說的對，看來是應該和你們的夫子好好交流交流了」。&t;p>

    這是怎麼了，怎麼了，怎麼突然間感覺世界分成了兩邊一邊是我，另一邊是除了我的整個世界，也是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童話里了，可惜不是美美的。想到這裡，那還用想麼，三下兩下喝掉碗裡的粥，拿上兩個包子順手拿上書袋就跑出了家門，同時嘴裡喊道「趕時間，趕時間，要不來不急了」，也不管老媽在後面喊我注意什麼，還是慢點什麼的，還是時間來及之類的。可惜在我聽不到的時空裡有著這樣的對話：&t;p>

    「你這樣說，可把他嚇的不輕」。&t;p>

    「活該，誰讓他天天喜歡睡懶覺，每天要用吼，否則你別想他痛痛快快地起來」。&t;p>

    「那你也不能拿我說呀!這樣兒子還以為是我對他那啥里呢？」。&t;p>

    「雜了，雜了，雜就不能這樣說了，我就這樣說了，你想怎麼地吧！想怎麼地呀！」。&t;p>

    「行，行，你怎麼說都可以，都可以都行，這總可以吧！你能不能聲音小些呀！」。&t;p>

    「雜了這還沒有多久呢，你就說我聲音大了，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想法呢？」。&t;p>

    「行，行，行了，這個可以過了，不說這個了，總之你說的我都支持，趕緊吃飯，最近事多，唉！你說要是那些事情要來了，也不知道孩子咋辦哩！」，可能是見對方瞬間落下的表情，剛剛熱烈的討論也剎時間停了下來，剩下了聲聲嘆息。&t;p>

    走出家門百一心裡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是太對，可是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些地方出了問題，搖搖頭「算了不去想了」，也許是我多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後再說吧！不過剛才在家裡確實挺嚇人的老媽怎麼也開始放大招了，看來以後要「小心了」，可不敢再大大咧咧了，否則估計要吃「大虧了」。&t;p>

    正在自己嘀嘀咕咕的時候，從後面追上來了個小夥伴，是個走路無聲小眼睛亂轉讓人一看就像「賊」的傢伙。也許是我太專注，也許真的是他走路的原因，反正平時我是可以現他的，今天居然沒有現走進我身邊的他，可能他也在鬱悶吧！「我怎麼無視了他的存在」。「哈」一聲暴喝出現在我的耳邊。正在想事情的我按照自己的慣意識在行走，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將自己的步伐都嚇的不規範了，也將自己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確實嚇了自己一大跳，早上到現在的「火」呼呼地往上竄，誰呀簡直是「老鼠在貓面前吃魚死的節奏」，管你是誰，哼哼！我一扭頭現是這小子，瞧瞧了他，心裡暗暗地想著這次一定好好收拾一下「他這個死猴子」。&t;p>

    他看看了我，可能是現些什麼，稍微往後退了兩步，眼睛一轉嘿嘿一笑「哥，早呀！你今天來的挺早的，看見你真好，哥你不知道我老佩服你了，我爸媽還給我說讓我好好跟你學習呢？」。對於這小子的話我全當免疫沒聽見，誰都知道他的話是騙死人不償命的，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見我不搭理他，這小子猴精猴精的可能意識到自己今天真的出門不利，意識到要出大事了，不動聲色間，瞧了瞧四周，接著張嘴就來「哎吆！哥，你看我忘了大事了，昨天我媽做的酥餅，挺好吃的，我媽還讓我多給帶些兒，讓你也好好嘗嘗呢？你看我這走的急了些竟然忘了帶了，這事怪我，你等著我呀，現在時間還來的急，我回去給你拿」，說完也不管我扭頭就跑，那度像是前邊有人給他錢一樣。&t;p>

    他快，我也不慢，當然我不是也跟著跑而是我的聲音，也許早就知道這小子會這個樣子吧，畢竟我們十幾年的老交情了。「你如果再跑一步，呵呵！」，我這故意將聲音壓得比較低沉。&t;p>

    剛剛起來的度一瞬間就停了下來，只見他轉過身子哭喪著臉，「哥，我錯了，真的，我真的錯了」，其實他要是真的想跑也是能跑掉的，若是其他人那他還真就早沒影了，可是作為和我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他真是太了解這位在外人眼中「有知識、有禮貌、有章法、有想法」的四有好孩子的我，其實大部分時候還真是這樣，但是一旦你把「他」惹毛了，那麼他也瞬間變身成為「獅子一頭」，這可是有著深刻地親身體會的，至於說四有好孩子，見鬼去吧！而且當下你讓他撒口氣，什麼都好說，如果你當時撒丫子跑了，那  ，哼哼！你可以想像一下無論何時何地身邊總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你，不管你是大事小事私事公事，那種感覺，哎呦！想想心裡都毛毛的，感覺那都不是累了那是命呀！直到你承認錯誤為止，自己再也不想有這種體會了，以後也永遠不想有了。&t;p>

    「說說吧！既然知道錯了，那都錯在那裡了！準備怎麼玩，還有離我近些，太遠了看不清楚你，難道我會吃了你嗎？」，看到他的那個樣子我就有點來勁，不用說火氣自然而然就又大上了許多。&t;p>

    「哥，你看你說的，哪能呢，你可是我哥，誰不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怎麼可能呢？誰說的我這就肖他去，這不破壞我們的關係麼，我看一定是誰嫉妒咱們」。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就看著他在哪裡「表演」，對於他說的我既不去打斷也不去回應，想看看他又準備個什麼樣的一二三四五。也許是他自己也現了，尷尬地撓撓了頭，最後像是下了「視死如歸」的決心似的，向我走了過來，剛開始還是小腳步，兩三步之後步伐逐漸地快了起來。看著他的這種反應自己在心裡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猴子」也就是蘇威，自己的小，自幼聰明好動卻不喜歡好好學東西，也不能說不上進只不過是太正統的東西不太感興趣，好吃，遇到吃的就走不動了，資深的吃貨一族，和另外一個下小雨，可為一時瑜亮不分上下。而且愛捉弄人，但本質上還是比較不錯的，只不過過於皮了些，況且我們本來也本該如此。話雖如此，但誰讓我心情不好呢，而巧的是他恰恰又遇到了我，還有更巧的是他又招惹了我，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最重要的是我要換個心情，那麼無論我倆換不換都沒有一點關係，可惜的是卻沒有若是，所以無論他再怎麼樣一點用處也沒有用，因為本身就是已經這個樣子了，難道不是麼？&t;p>

    看著慢慢走到我眼前的他，依舊是一副小偷小賊地的形象，好像隨時隨地就準備怎麼迷惑他人，步子看似快了起來，其實還是留著「後手」；眼中也明顯還帶著一絲不惑，也許是在感嘆今天也沒有做什麼太出格的呀!可是怎麼就感覺自己好像罪大惡極一樣，就要走上刑場一去不復返的壯士一般，或者也許是在自我腦補吧！也許是自己在自我試圖說服自己些什麼東西，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不管他怎麼想的，現在是看我的了，呵呵！想想就是幸福，真好。&t;p>

    我突然對著蘇威說道「咦」，蘇威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可能是我的畫風太快，也有可能是我的畫風與他想的出入太大，不管他怎麼樣，我自己心裡不得不給自己點個讚，順便，呵呵！看他明顯沒明白過來，接著朝他繼續道「看，你爸怎麼拿個棍過來了」。&t;p>

    我話一出口明顯感覺他面色皮一抽搐，不過馬上又變成笑臉，並馬上接口道「我老爸呀！那可厲害著呢，誰不知道，我爸是村里最好的獵手，村裡面有一個算一個誰不把他當成偶像，當成越的目標，人生的榜樣；而且更重要的是家裡都是我爸說了算，我爸老厲害了，我老佩服我爸了，以後定要成為像我老爸一樣的男子漢」。&t;p>

    「哎呦媽呀！」，這話聽得我真是，「唉！」沒話說了，只剩下我了去，誰不知道他爸、、、、、、。只見他臉上堆滿了笑容，然後轉過身去。說時遲，那時快，我快竄上去，  不等他有反應的時間就將他摁倒在地，騎在他身上，照著皮肉多的地方，拳拳就上去了。呵呵！感覺一下子好像就舒爽了好多。&t;p>

    剛開始那小子嘴裡是「哥，我爸嘞」。&t;p>

    然後是「哥，疼，疼，哥你咋騙我呢？我爸在哪裡呢？」，&t;p>

    接著是「哥，你輕點，真的疼，疼，真的疼，不騙你」。&t;p>

    又然後是「哥，能不能商量一下，別動頭行不，真的我就靠型混飯吃里」。&t;p>

    又接著然後是「『嗚』，『嗚』，『嗚』，哥，咱能不能不打臉呀，真真的不騙你，我就剩下這臉吃飯用類！」。&t;p>

    再又接著然後是「哎呦！哎呦、、、、、、、、、、、、」。&t;p>

    最後呢，是兩個灰頭土臉的少年，頭上掛著草，衣服皺巴巴的還帶著些許泥巴，鞋子躺在旁邊的草叢裡。兩隻少年相互看看，指著對方「哈哈」一笑，相互搭著背朝著學堂走去。&t;p>

    路上不時的傳出「看你真醜」，&t;p>

    「你才丑，再丑也沒你丑，再說你沒臉」。&t;p>

    「切，你才沒臉，哎，對了，我好像聽誰說老爸什麼的，是什麼呢？哎呦，怎麼忘了嘞，不行我的好好想想才行」。&t;p>

    「哥，親哥嘞，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我丑，我最丑了，我還不行，我什麼都不行」。&t;p>

    「真的麼？」。&t;p>

    「真的，真真切切的，我誓」。&t;p>

    「確定要誓」。&t;p>

    「確定」。&t;p>

    「那你就一個，我是天下最丑的，丑到我將來找不到媳婦，快，說了我就信你」，切！就想這麼簡單地混過去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傻呀！&t;p>

    「哥，哥，你看，你看，能不能、、、能不能、、、、」。看著他越是那麼憋屈的不行，我就越是開心。心裡狠狠地出了口惡氣，誰讓這小子平時那麼地可惡，就喜歡作，而且作完之後還裝的特別的無辜，多次都被他逃了，今天被我逮到了，可不讓他這麼容易就去糊弄過去了，那也太對不起我浪費這麼多的大腦了。&t;p>

    「不行，肯定不行，男子漢大丈夫要說話算話」，看著他還是一副期期艾艾不情不願的樣子，我覺得我還得給他加把火，否則他是不會就範的。「你要是這個樣子，我看那就算了吧！」，我撇撇的說道。果然我話一出口他立馬開心地笑了起來，小眼睛眯縫的，就只剩一條縫隙了，我心底感覺爽極了。&t;p>

    「你先走吧！你剛剛不是說，嬸嬸昨天做了許多可口的糕點麼？讓你捎給我的，你忘記帶了麼？你先走著，現在時間還早著呢？我就自己去你家一趟，嘗嘗那可口的糕點，反正剛剛在家也沒有怎麼吃早點，現在還是有點餓，這一說就更想早的嘗嘗你剛剛口中的可口糕點了」。我一本正經地隨意地說著這些東西，好像就只是隨意地說說而已，剛剛出自我口中的東西我一點也不是故意的一般。說完之後我故意地對著他輕輕一笑，說真的我這一笑就只是簡簡單單地笑一笑而已，真的沒有其他一點別的意思，不過他會怎麼理解，那可就不是我能理會的了，更不是我可以決定的。&t;p>

    小威感覺自己的心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那個「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已經恨不得跳到衣服外面去了，可是現在自己卻沒有一點辦法可以阻止它的生，什麼叫「我為魚肉別人為刀俎」，現在自己可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恨呀！恨死了自己剛剛為什麼為圖一時之快，在好奇心地作用下，就習慣性地做了一件讓自己後悔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可是現在再怎麼恨，再說怎麼這些都是馬後炮了，沒用了，晚了，不得說，自己這次真是作到家了，作的沒話說了！不管小威有著什麼樣的反應，反正現在一切的主動權都在我手裡呢？我趁勢向著村子裡的方向邁出了一步，哼哼！小樣，我就不信了，這下還止不住你，你還能夠長了翅膀飛起來。果然我這一步已邁，小威徹底認慫了，套拉下來了腦袋，這是不在掙扎了！我又次開心地笑了起來！一小會之後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笑聲聽起來高亢了許久。&t;p>

    「哥，你怎麼又在騙我，我、我、、、我」，不太穩定連續地聲音漸行漸遠直到不可聞而止。&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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