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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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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請你來講,博納爾男爵。大筆趣 www.dabiqu.com」派屈克夫人飲下半杯紅酒,指名道。

    博納爾男爵拒絕「我認為這場混雜著平民的晚宴上,貴族應該做最後總結陳詞的智者,而非率先開口的冒失鬼。」

    派屈克夫人冷哼,嘴角那抹紅色酒漬愈發鮮艷。

    死一般的沉默中,紐曼醫生環顧左右,緩緩舉手「我第二個講,但我的故事遠比不上羅賓先生的精彩,請各位見諒。」

    第二個故事,講述者紐曼

    我行醫數十年,見過許多怪病,今天要講的就是其中一種。

    起初,病人的末梢循環減慢,肢體末端變得僵硬麻木。

    隨後,病人會口齒不清,聽力與視力大幅減退。

    接下來,病人將癱瘓在床,連一根手指都無法抬起。

    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病人大腦清醒,靈魂被禁錮在僵死的軀體裡,於暗無天日的死寂中掙扎。

    我遇見這位病人時,他還能含糊地與我對話。

    他希望我能給他一小瓶毒藥,以備他在徹底癱瘓前服用。

    出於醫者的良心,我拒絕了他。

    但幾天後,病人的家屬再次懇求我給予他們一瓶毒藥。

    家屬表示,他們不忍看到親人最後的無聲掙扎。

    他們還說,當親人徹底癱瘓、心跳呼吸都極慢時,他們或許會以為親人已死,而提前下葬。

    若是如此,他們將成為殺死親人的兇手。

    聞言,我異常掙扎,最終給予他們一瓶藥劑。

    半年後,我接到了一份訃告,我曾經的病人已魂歸高天。

    葬禮上,我瞻仰遺容時,似乎看到他的眼皮跳動了一下。

    那應該只是幻覺。

    紐曼醫生講完了故事,平民埃托萬用刀叉敲擊著白瓷餐盤,哈哈大笑「偽善啊偽善。」

    紐曼臉色不變,點點頭後坐下。

    「你還沒說故事的名字。」派屈克夫人追問。

    紐曼猶豫兩秒,回答道「叫做《生葬》吧。」

    「很有意思。」派屈克夫人稱讚,「今晚讓你們來參加晚宴,確實是明智之舉。下一個誰來講?」

    喜歡插話的平民埃托萬站起來,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搖晃高腳杯,有些醉意地說「我來!」

    第三個故事,講述者埃托萬

    在我老家還沒有瘟疫時,村子西面住著一個怪人。

    他可能是貴族,因為他住在一幢城堡里。

    他也可能不是,因為我常見到他與野狗搶食。

    他的城堡很破舊,還有股腐肉味。

    村里人把那裡叫做「動物公墓」,因為城堡附近總有動物屍體。

    一天傍晚我種田回家,火把的亮光里,我看到一個長著羊頭的怪物從眼前走過。

    怪物肩上還扛著一個女孩。

    我憤怒地將火把扔過去,怪物的毛髮燒了起來,那女孩也同樣燒起來。

    等火光滅了,地上只剩燒焦的枯草。

    第二天,我聽到了城堡主人的死訊,他在自家院子裡被燒成了焦屍。

    「我不會起名字,這故事就叫《怪人》如何?」埃托萬笑嘻嘻地詢問大家意見。

    醫生紐曼說「我覺得不如叫《燃燒》,更多幾分意趣?」

    派屈克夫人打斷兩人對話,指指宴會廳一角的座鐘,對博納爾男爵說「男爵聽後有何感想?時間不早了,您若是再不講述故事,可能會沒有機會。」

    博納爾男爵神色古怪,捏了捏八字鬍的尖端「平民總是在臆想中,將貴族刻畫成陰暗卑鄙怯弱的怪物。好,我現在講一個追求真理的真正貴族的故事。」

    第四個故事,講述者博納爾

    我有一位朋友也是居住城堡之中,但他品行端正,絕不會做出與野狗搶食的舉動。

    朋友醉心科學,於城堡里開闢了一塊實驗用地。

    他所研究乃是「元人」。

    你們或許只知道,亞當與夏娃是最初之人,但事實上「元人」才是最早誕生於世界的人。

    「元人」未吃禁忌之果,卻已有了高超智慧。

    因此被神明忌憚拋棄,並驅趕出了伊甸園。

    朋友相信,時至今日「元人」依舊存在。

    儘管無法尋覓,但他渴望通過實驗來證明猜想。

    我曾屈尊給他當過助手,無奈實驗過於辛苦,我健康情況不佳,只得退出。

    幾年以後,當我出席某科學頒獎儀式時,竟遇到了我的朋友。

    此時,他已成為了卓越的生物學家,我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也為自己的半途而廢略感遺憾。

    「講述完畢。」博納爾男爵昂著下巴,似乎在等待掌聲。

    而他這個故事實在無聊,大家聽一半便哈欠連連,連故事幾時結束都不太清楚。

    身為城堡的安格蕾,在博納爾那毫無起伏的聲調里差點睡著。

    她強忍睡意聽到結束,發現除了「元人」的設定稍微有點趣味,其他的部分全部可以省略跳過。

    「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是重要線索。」她心中嘆氣,轉而又想,「但總覺得這個故事之間,好像有著微妙的聯繫。」

    宴會廳一角的座鐘滴滴答答走個不停。

    時間在故事中一點點流逝。

    之後,大家又依次講了許多故事,有關於愛情和陰謀的,有關於財富和依附的,也有關於航海與冒險的。

    臨近午夜時分,城堡女主人、宴會主辦者派屈克太太高舉酒杯,講述了今晚最後一個故事。

    第十二個故事,講述者派屈克夫人

    在我們這個世界之外,還有另一個世界。

    那個世界裡,有著和我們一一對應的存在。

    失去愛情的少婦不用獨守夜明,折斷羽翼的少年也能展翅飛翔。

    據說連接兩個世界的通道,是舉辦一場晚宴。

    最後的晚宴需要白色的蠟燭,紅色的美酒,以及一場血色的獻祭。

    午夜鐘聲敲響前,個人坐在長桌兩端,依次向偉大神明獻祭關於謊言的「故事」。

    但有一人總是沉默的,他緘默不語。


    他逃開了時間的輪盤,卻被禁錮於永恆之中。

    那人便是神明的執行者,也將是這場血色晚宴的見證者。

    當萬物歸於灰燼,永恆的使者又將去往何方?

    「來吧,讓我們再次舉杯!」派屈克夫人搖搖晃晃舉起酒杯,「敬過去,敬未來,敬終結!」

    原本在困意中的眾人被夫人那一連串的話語驚醒。

    有的人已被嚇到臉色煞白,有的人則不停數著在場人數、觀察著白色蠟燭與杯中美酒。

    城堡外狂風呼嘯,城堡內鐘聲敲響。

    眾人心生恐懼,依舊不由自主地端起酒杯,高聲道敬過去,敬未來,敬終結!

    旁觀了整場晚宴的安格蕾心裡明白,之前皆為序幕,這場考試將於此刻正式開啟。

    無論是夫人最後的話語,還是之前那個故事,都是解決謎題的鑰匙。

    她正要轉動腦筋、進行分析時,一股強烈的睡意攝取了她的全副精神。

    安格蕾陷入了沉睡。

    城堡死寂,眾人也陷入沉睡。

    「咦?!」安格蕾猛地驚醒,好似沉眠只是一瞬間的事。

    她眼前是一片黯淡的黃色。

    暗黃光線中,掛有帷幔的雕花木床靜靜安放在長絨地毯上。

    安格蕾調轉視角,正對上拱形的黃色彩繪玻璃窗。

    「我能看到這個黃色房間了?好神奇。」

    原先無法窺視到內部的房間,對她敞開了一扇窗。

    同時,她覺得自己靈活了許多,身體仿佛從沉重的牆壁中掙脫出來,靈魂輕盈地附著在玻璃上。

    她觀察房間陳設,認定這裡是城堡主人的臥室。

    臥室中,梳妝檯的橢圓形鏡子被打碎,呈現出從中心向四周延伸的裂紋。

    安格蕾好奇地向破碎鏡子看去,想瞧瞧能不能映出自己的模樣。

    碎裂成幾十塊的鏡子,逐漸顯現出幾十個大大小小的模糊輪廓。

    但下一秒,鏡子忽然爆裂破碎,黑紅色的濃汁一起濺射出來。

    安格蕾還沒弄清那汁液是什麼,她就像被風吹起的靈魂,飄離了黃色房間,附著到第二扇紫色窗戶上。

    慘白的月光透過紫色窗戶,亦染上幽魅之紫。

    這次安格蕾不再東張西望,迅速將眼前的所有事物印刻在腦海中。

    紫色房間是書房。

    直通到天花板的書架上,塞滿了各種類型的書籍。

    航海類、天文類、地理類,以及動物與植物圖鑑,是書架上最多的書。

    不過城堡主人最近的興趣似乎是醫學,他的書桌上堆著解剖學、病理學、甚至魔藥植物之類的奇怪書籍。

    書桌上,書與書的縫隙中,放著一瓶墨水與一支鵝毛筆。

    墨水瓶的瓶口敞著,鵝毛筆也隨意丟棄在書桌上,仿佛是主人突然有急事離開了這裡,很快又將返回的樣子。

    安格蕾俯視著墨水瓶,墨水瓶像有了生命般也給予她回應,瓶中的黑紅色汁液微微起伏。

    她要伸手觸摸,這才想起自己早沒了實體。

    很快,安格蕾被迫離開,附著在了第三間紅色窗戶的房間。

    「血紅房間和動物標本很配耶!哇,瓶子裡飄的是大腦?好強。」

    安格蕾好奇地四處觀察,掛在牆上的黑熊頭顱、麋鹿頭顱、野狼頭顱已不能引起她的興趣。

    金絲籠中那栩栩如生的鳥類標本,也不足為奇。

    就連穿上了襯衫馬甲、戴著獵鹿帽的可愛鼴鼠標本,都顯得頗為平淡。

    此刻,她的全部注意都被一尊漂浮著大腦的標本瓶占據。

    標本瓶足有一米高,其中的大腦連同脊髓被完整地放置其中,宛如一隻畸形水母拖著長尾。

    安格蕾試圖湊近觀察,但她怎麼都離不開玻璃窗的禁錮,只好眯起她那不存在的眼睛仔細觀察。

    接下來,她又被迫附著到了橙色窗戶、綠色窗戶、藍色窗戶上。

    橙色房間是實驗室,裡面放著科學儀器以及大大小小的培養皿、漏斗、玻璃管什麼的。

    此外,還有一看就沒什麼用處的神秘學用品。

    當了幾百年的魔法生物,安格蕾對人類總想要召喚出天使或魔鬼的心理仍感到疑惑。

    就她所知,那些神秘香料、神秘字符、神秘經書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都是騙人錢財的。

    而這個橙色實驗室里的神秘學用品,也同樣是冒牌貨。

    「看來城堡主人醉心於神秘學,可惜他被騙了。」

    「咦,不過這樣一來,城堡主人的人設很像男爵故事裡那個沉迷科學的人呢。」

    接下來的綠色房間和藍色房間,分別是藏品室和花房。

    綠色藏品室里擺放有不同風格的巨大花瓶,安格蕾心說這些花瓶都可以藏人呢。

    假設每個花瓶藏一個人,這間房子足夠藏多個人。

    藍色花房則更神奇,花房位於城堡的尖塔閣樓,除了一扇窗戶外,再無照射陽光的地方。

    「這裡真能養花嗎?植物進行不了光合作用吧。」安格蕾看著鋪有泥土的地磚猜測。

    六間房觀察完畢,安格蕾再次被迫轉移陣地,附著到最後的黑色窗戶上。

    若不是她觀察力敏銳,誰能想到這幾乎與外牆顏色融為一體的黑色還能是扇窗戶呢。

    即使變成無生命的城堡,安格蕾作為半魔女巫的特性依舊保存了一些,比如她的視力極佳,能在幾乎全黑的空間裡,認出這房間是一個畫室。

    畫架上一幅未完成的草圖,依稀能夠辨認出畫的是一位少女。

    但令人疑惑的是,女子和輪廓分明、眼窩深邃的本地人不同,更像是來自東方的異國少女。

    畫架旁邊的地上,則堆滿了其他已完成的畫作,均是描繪大海和航船的風景畫。

    除此以外,靠近黑色窗戶的矮桌上放著黑瓷花瓶,花瓶內並無插花。

    安格蕾準備再觀察一番,但絲絲縷縷的血腥味飄入了她的鼻腔。

    那血腥味自遠處飄來,很快,一些瘋狂的囈語也若有似無地傳進她的耳朵。

    她原以為只是幻聽,但很快發現那聲音是真實存在的。

    連帶著囈語,椅子拖拉聲,物體碰撞聲接連響起。

    她仔細辨認,聲音和味道均來自宴會廳。

    「出事了!」

    安格蕾拼命搖晃身體,希望能從玻璃窗上脫身,重新變回城堡,去阻止或許正在發生的慘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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