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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奇怪的箱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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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許志涵,是安徽省一個很小的城市,畔湖市一中高二的學生。

    呃,現在已經不是學生了,是順豐快遞公司的一名快遞員。

    我爸爸叫許廣博,在畔湖市是個有名的賭王。

    提起賭王許廣博,畔湖市的三歲小孩都知道。

    「許廣博呀?就是那個從12樓跳下來摔死的賭王啊?哎呦媽呀,死的好慘啦。」

    你個沒出氣的許廣博,我滴個老爸呀,你幹嘛要跳樓呢?俗話說,賭錢場子是輸錢不輸命。怎麼著你也不能裝這孬種樣,給咱許家臉上抹黑呀。

    聽爺爺說,我們的祖先當年在許集村也是名門望族。農田有上萬畝,畔湖鎮上大半個街的店鋪都姓許。

    爺爺的父親就掌管這大半個街的店鋪生意。那時候叫少東家,現在就叫總裁。在畔湖鎮那叫一個威風,鎮長都敬他三分。

    那個時候的畔湖鎮就是現在的畔湖市。唉,我要是生在那個時候該多好啊。也可以沾沾我祖先的光,威風威風。

    不至於跟著這個許廣博後頭落了個臭名昭著的賭王兒子的名聲。

    賭王就賭王唄,那也好過因賭輸得傾家蕩產就跳樓自殺。而得來的這孬種的臭名聲好聽多了哇。

    你走了算是解脫了,弄得我現在走到哪兒都被人指指點點的。怎麼做人?

    不過,現在我也無所謂了。指就指嘍,不能因為怕人指我就去上吊吧。就算我死了不要緊可我還有個植物人老媽呀。

    可伶的老媽在聽到我爸跳樓自殺後,一口氣沒接上來造成大腦供血不足,缺氧時間過長而成了植物人。

    老媽呀,你曉得你這一植物人可就苦了你兒子我了哇。不然我也跟朋友一起去上海打工,那裡可沒人認識我是那個一夜之間輸得跳樓自殺的賭王的兒子。

    這賭徒真是一夜之間可以成為富翁。同樣,一夜之間也可以變成乞丐。

    而我老爸竟成了死人,丟下妻兒在這世上受罪的死人。

    啊?下雪啦?

    就說這風咋這樣刺骨的冷。天上竟然飄起了一團團的雪花。

    趕緊把快遞送完,回家看老媽可冷?早上臨出門時把電熱毯關掉了。我不在家怕出事。

    「503快遞。」騎著電動三輪來到綠源小區5號樓。

    現在的人都喜歡在網上購物。這家可能有老人,買了一個電動按摩沙發。又大又沉搬起來很吃力。

    等老媽好了,我掙了錢也幫她買一個。長期按摩對她恢復有幫助。

    聽到開門聲我朝上面喊道:「下來幫我抬一下吧,不好搬。」

    咚咚咚,下來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他定眼看了我一會,然後用一隻手拎了一下打包帶。

    「哎呦,太重了,你給送上去吧。」

    我靠,知道重還叫我一個人送上去。這人什麼素質?真想揍他一拳。

    可客戶就是上帝,不但不能揍連句難聽的話都不能說。這要投訴到公司去開除不敢說扣工資那是鐵定的。

    唉,這哪是把快遞員當人看?簡直是當牛。

    這沙發是用紙箱包裝成個大正方形。一個人實在不好搬,我只得硬著頭皮求著男人:「大哥,我不是偷懶,這體積太大不好上樓,要不你幫我搭把手扛到我肩膀上。上樓時再幫我托一下可照?」

    「好吧。」男人有些不情願的答應了。

    我脫掉公司發的大棉襖,一隻手抓住打包帶,一隻手托著紙箱底,那男人再幫了把勁。一二百斤重的紙箱就落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去,真他媽的沉。

    別看我只有17歲,但我個子高,小時候還在武術學校學過幾下子。這重量對我來說還不是難題。

    爺爺說我小時候生下來只有4斤8兩重,老媽的奶水又不多就靠餵牛奶。長到5歲時還精瘦。爺爺就把我送到武術學校學武強身。可沒想到小小的我竟然對武術很感興趣。學得很認真,12歲就獲得了全國兒童武術比賽的亞軍。

    後來爺爺說武術在這個年代只能當作強身來用,不能成正業。就又讓我專心讀書。

    我扛著沙發來到一樓的拐彎的地方便停了下來。紙箱又寬而且又高,過不去。

    我只得把紙箱放了下來。

    「大哥,這太高過不去。還是我兩抬吧。」我再次求那男人道。

    「這怎麼抬?不好抬。你就是幹這個的你都不行我哪行?」男人搖著頭,手還直擺。

    看著男人那慫樣我在心裡把他的娘罵了一千遍一萬遍。媽的,忒沒道德心了。

    沒辦法,我彎腰準備再扛。

    突然,我想到以前我家買冰箱,那個搬運工用繩子拴在包裝箱上,一個人就把又高又大的冰箱背到我家裡去了。

    不過那時我家住的是別墅,冰箱放一樓。不像這是5樓。但原理是一樣的啊。

    「大哥,麻煩你到我車廂里把繩子給我拿來。這箱子擋著我出不去。」我對那死男人說。

    這次他倒是很勤快的轉身就跑去拿。

    等他把繩子拿來後,我照著那個搬運工的樣子把繩子栓好。然後微微蹲下身一邊一個把繩子口套在肩膀上。再站起身稍稍往前弓下背。

    嘿,感覺比扛還方便受用多了呢。這真如我爺爺跟我說的,要干哪行就要精學哪行,行行裡面都能出狀元。

    上初中的時候,爺爺經常跟我說這些話。我特嫌他煩。現在想想還真後悔,為啥不多聽聽他老人家的話呢?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現在雖然是高科技時代,什麼都講究科學。但很多生活哲理和閱歷還是經歷過的老人有經驗。不得不承認,生活經驗也是我們這一代在電腦遊戲中長大的人必須要學習的東西。

    爺爺說過,人這一輩子能過很多種生活。有外在的原因也有內在的原因。別看你現在別墅住在,吃得好穿得好。買東西還盡撿好的拿。說不定哪一天災難就突然降臨。生活就會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當時聽了簡直嗤之以鼻。心想,這老頭是老糊塗了吧?這麼無憂無慮的好日子過著還不滿足?盡在這兒杞人憂天。

    可沒想到爺爺剛去世才兩年,家裡就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有時在問,是不是他咒的?

    爺爺呀,你老人家在下面要求求神靈保佑我們才是啊。不能不管我們反還讓我們受罪呀。

    最近我好想爺爺了,總是邊幹活邊想著我從經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想著想著,5樓就到了。

    「就放這兒吧?」我把紙箱背到了503的屋子裡。往地上一放:「簽個字。」

    雖然是自己想了點子把貨送到家了,但心裡的氣還是有點不順。我語氣生硬的對那吊男人說。便從包里拿出單子遞給他簽字。

    我開始解箱子上的繩子。

    「你是那個賭王的兒子吧?」男人突然問。

    我抬眼看向他,見吊男人那眼神里充滿了藐視。

    一股憤怒的火焰陡然由腳底直衝腦門。猶如燃燒的火焰,已經處於隨時爆發的邊緣。

    可爺爺跟我說過的話突然縈繞在耳旁:暴躁就是無能的表現。

    一個人的脾氣暴躁代表這個人的一生會活的很慘。因為別人可以從你的暴躁中看出你的弱點,而容易制服你。你的一切將受制於人。

    我努力平息了一下情緒,衝著那男人一笑道:「是的,我爸就是名揚畔湖市的許廣博。想當年你見到他恐怕也是點頭哈腰的吧?」

    聽了我的話,那男人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僵,很不自然的把簽好字的單子還給了我。

    我接過單子轉身就跨出門去。

    媽的,什麼玩意兒?我爸風光的時候一個個就像狗一樣,見了他還不是尾巴直搖。

    我氣哼哼地坐上三輪車,一加速就飛快的離開了綠源小區。

    還剩最後一件也是最小的一個包裹了。地址也最遠的,在已經廢棄了很多年的水泥廠。

    那裡是郊區比較偏。廠里大多數人都已在市內按揭買了新房。剩下的都是些老人。平時很少有快遞,我跑這一片已經3個多月才碰上這一單。

    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來到水泥廠。找到老舊的職工宿舍區。

    職工宿舍建在一個小山坡上。房子年久失修遠遠的看去非常的破爛不堪。

    19棟5號,我按著單子找到靠近山邊的最後一棟房子。

    敲響了5號的門。

    「楊三寶快遞。「我邊敲門邊大聲喊著單子上收件人的名字。

    老半天才聽到裡面有響聲。

    我又喊了一句:「快遞到了。」

    又等了十幾分鐘門才被人從裡面拉開了。一個瘦矮的老頭站在門邊。身上的那件綠色軍大衣幾乎把他整個人都給包了進去。像個上下樣粗的圓木滾桶。

    「你叫楊三寶嗎?」我問老頭。

    矮老頭盯著我看了半晌才冒出一個字:「是。」

    「你的快遞,會寫字嗎?在上面簽個名。」我把像文件一樣輕薄的快遞和筆遞給老頭。然後指著單子上簽字的地方對老頭說。

    老頭接過我遞給他的單子,拿起筆在上面寫了「楊三寶」三個字。

    哇靠,這老頭別看他人又老又矮字卻寫得蒼勁有力。不但漂亮還力透紙背。

    我不禁朝老頭的臉上多看了一眼。臉消瘦乾巴成皮包骨,但一雙眼睛卻烏黑有神,沒有老眼昏花的樣子。

    「小伙子,你能幫我個忙嗎?」老頭突然問我。

    我反問他:「什麼事?」

    「幫我把一個箱子從櫃頂上搬下來。我老了搬不動。」老頭說完讓開半個身體,做出叫我進屋的姿勢。

    這舉手之勞的小事我肯定是要幫的。幫這麼大歲數的老人也是應該的對吧。誰沒有老的時候?

    我毫沒猶豫的答應了一聲:「行。」就抬腳跨進了屋內。

    這房子雖小隻要老式的一室一廳,但裡面收拾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家具擦的油光鋥亮沒有一點灰塵。

    我抬眼看見沙發後面的牆上掛著一幅山水字畫。看那畫紙好像有些年頭了,已經微微發黃。

    上面的字我認出是老頭寫的,跟剛才他簽字的筆鋒是一樣的。畫的右下角還印有紅色的楊三寶篆體印章。

    我爺爺也喜歡畫畫喜歡寫字。我還跟他學過呢,所以我一見到字畫就很敏感。

    「老先生,你是畫家?」我突然心血來潮的問老頭。

    「畫家談不上,就是喜歡。小伙子過來幫我把這箱子搬下來。」

    老頭喊我來到房間,指著大衣柜上的一個老式皮箱說。

    我個子高伸手就能夠得著。走到大衣櫃前,雙手抱著皮箱一使勁準備提起來。

    草,裡面裝著啥東西這麼沉?我雙手的用勁不算可箱子竟然紋絲不動。

    我又加了些力道去搬箱子,還是搬不動。我有點奇怪,這箱子並不是很大,就跟電視劇里民國時期那些抗日青年出現時拎的那種皮箱差不多。

    這麼點大的箱子能裝多少東西?竟然撼動不了它。

    我的拗勁被吊了上來,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我雙腿換了個站姿,使出全身的力氣再次去搬箱子。

    嗨,這真邪門了,無論我怎麼使勁那箱子就如同長在了上面一樣。一動不動。

    我又用力去推,用手去拽。箱子好像跟我較上了勁就是不動。

    「老先生,你這箱子是怎麼回事?咋就搬不動呢?」我回頭問老頭。

    老頭沖我一笑說:「搬不動就算了。謝謝你小伙子!」

    「這裡面裝著什麼?這麼沉?」我好奇的問老頭。

    「不記得了,那今天就算了。」老頭笑盈盈的做出了送客的手勢。

    我便轉身離開了房間,走出老頭家。

    回來的路上心裡還一直在琢磨著那奇怪的箱子。到底為什麼會搬不動?

    這時,天上的雪越下越大。騎車行走在路上感覺就像天與地之間已經混為了一體,而跟我一樣行走在大雪中的車和人則是它們的分隔標誌。

    到了家裡,忙著照顧老媽就把那奇怪箱子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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