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兩人渾身是血的手持長刀,聳了肩膀,拖沓步伐朝這邊走了過來。咣當!~
兩柄帶著些許血跡的長刀落地,磕碰磚石地面時候,卻也發出金鐵之聲。院落門口漸漸衝上來了不少的人,還有不少的人跑回來。
眼看這時,周圍這些未看清面貌的人,盡皆跪拜說的:「我等日後,便為主公所調遣。拋頭顱灑熱血,上油鍋下火海絕不皺一下眉頭!」
卻也讓人心生感動,咧嘴笑著親自邁步走了過去。未曾在意這些東西,伸手托住那人雙手說道:「兄弟們,起來吧!以後,有我一口肉吃,絕對有你們一口湯喝!」
「主公!這二位,是苟恆與苟英兄弟。」
一身白素衣的陳希真,面色雖然還是慘白模樣,卻也好了不少。聽他在我身後說的這話時候,我點了點頭,眼看著幾乎相差無幾,都是穿著白色素衣,身材魁梧的苟恆與苟英說道:「兄弟們,咱一塊進堂口。等晚上,給你們設立一個宴會,歡迎加入我們。」
「嘿嘿,多謝主公!」
眼看那年長几歲的苟恆笑著說的時候,旁邊較為年輕的苟英點頭咧嘴憨厚笑著說道:「我們,這次投奔您,也是帶了不少的誠意。看我們身後這幾位,都是身有不乏本領的一方人才。」
「哈哈,那,苟英兄弟幫忙說說。這幾位,都是誰人?」
仰面笑著說的這話,轉頭環顧了一下附和笑的陳希真,還有身後站著很是淡漠的武松與劉超二人。
未曾多語轉過頭,目光如炬的看著苟英,見他伸手指向一個單膝跪地,長發單系黑繩的魁梧中年男子說道:「這位,是祝萬年兄弟。也是被我等一同勸回的!」
聽著了苟英說的話的時候,我著看眼前也是一表人才的祝萬年點了點頭,咧嘴笑著喘了口涼氣彎腰盪啷著衣擺伸手過去攙扶說道:「萬年兄弟,起來吧。以後咱們可就是一家兄弟了。」
「多謝哥哥!日後,不管如何,定當竭盡全力。」
看他說的時候,我卻也笑了笑,點頭把他拽了起來,這時身旁的苟英再次說道:「這位兄弟,名為劉麒,旁邊這位叫做劉麟,後面的叫做劉廣。」
說到這裡的時候,便已沒有別人了,我笑著點頭看院子裡的這些人。伸手捋了下自己的袖子,一一攙扶起來的一刻,這些兄弟都是一臉的會意笑著。
「哈哈,哥哥我等也不用什麼歡慶宴席的。只要日後能夠有機會上場立功,那麼便足矣了。」
這時候陳希真從後面走了過來,伸手拍在了我肩膀上,笑著眉眼彎彎說這話可沒有任何的顧忌,畢竟這些都是他以前的下屬。
「嘿嘿,希真兄弟說的是啊。」
這時候那劉廣卻也咧嘴笑著站了起來,一身的囚牢衣衫還是有些髒亂的模樣,轉頭看著他們幾個說道:「這樣吧,你們先去收拾收拾。然後,晚上,到這裡集合,咱們在這堂口吃頓,下面的,再讓他們自己擺些飯桌親近親近互相了解下。」
「你們幾個下去,帶著這幾個兄弟,去下面找幾間房子,然後給他們收拾收拾。」
伸手指了兩個站崗的小子,轉身帶著武松還有劉超順著磚鋪地面的過路走去,轉彎看著堂口的兄弟們幾個還是討論的熱火朝天。
「哈哈,兄弟們。都回去準備準備,下發一條命令!」
我隨意的話語,讓他們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直挺挺異口同聲的說道:「但請主公吩咐!」
「好,很好。反應很快,給你們的命令,就是,全軍抽籤,留一半的人進行正常站崗與訓練,另一半的,給我好吃好喝的擺宴席。
明天,另一半的人吃喝,而今天的兄弟們則是,進行正常站崗與訓練。都下去吧。晚上開宴!」
順著後面的路轉個彎,沿著黑色的鏤雕屏風走去,看到一個身穿素衣的下人正往這邊扭步走來,皺了皺眉頭伸手道:「你是什麼人?不是說我沒有通知的時候,不許過來嗎?」
「請海城主恕罪,是海夫人讓奴婢過來的。說這個時節您應該也快要忙完這邊瑣事,讓我來領路的。」
「這是怎的如此繁忙呢?除了招納那幾個小子之外,就沒有別的了呀。別說晚上要有宴席?」
在深居臥房裡的她,卻也心思不寧的不斷張望合院牆口。
卻在煩亂等待時候,聽到一些聲音傳來,似乎腳步很多。
「怎麼能呢?我就讓小翠一個去了呀。應該不是的吧?」
這時候等了一會兒,卻也發現了,這不是過來的人,而是往另一邊走的巡邏士兵。
「嘿嘿,真是有趣。這給我安上護衛了?挺上心的嘛。」
心中絲絲甜蜜的低著頭,面頰紅暈升起的想入非非。站在窗口,打量薄窗紙外的翠柳青瓦白牆黑磚的被風斷續吹拂時的唯美。
「好了,你們下去吧。」
身前這小丫鬟也很有自知之明的點頭雙手置於腰際微蹲說道:「奴婢告退!」
「噠、噠、噠。
腳踩著磚鋪的地面時候發出清脆的腳步。卻也沒有任何隱藏自己位置的前進,畢竟我也沒什麼可以畏懼的。
「嘿嘿,來啦。」
王淳在屋子裡面可是興奮的要跳起來了,卻沒有真的跳,忍住了自己的衝動,緊忙的轉身跑到了床榻之上,把被子一蓋裝作睡覺的樣子,因為身上衣衫,卻也還是絲滑的淡粉綢緞睡衣。
看著眼前的荷塘花苞綻放曉色動人,斜柳翠綠點地擺動左右晃動,似乎下面的青青植被也在搖擺一般。
「吱嘎!~
我推門進入屋子,之後便是陣陣旖旎之音,開始傳盪著屋內。焦熱的喘息與流汗,讓這裡的溫度似乎攀升不少。一時過後我最後的釋放,卻也讓這一切歸於平靜。
微微閉眼,享受依偎趴在自己懷裡微微顫抖的完姣軀。感受面頰肆意流淌下來的汗水,卻也讓人如此沉迷的喜悅。
「媳婦,咱們多久沒有如此行事了?」
仰面閉眼伸手摟著她問的這話時候,她卻也不好意思的往被子裡鑽了進去,面頰緋紅的說道:「許久未行!」
「也不知,咱倆來此,究竟是怎麼回事。卻也為何來此?孑然不知,但,從這劉敬看來,似乎,不止這麼簡單。興許,還有其他朝代的猛將加入這混亂的時代。能不能?是為了,最後的一統天下呢?」
我心生思緒想念之時,卻也疑惑的問了出來。畢竟這裡真正能夠被我掏心掏肺相信的,也就只她一人了吧?
「不管如何,奴家生死相隨!」
低頭看去,她雖還略有顫抖,但,眼神的堅定,讓我無法話語其別的點了點頭。伸左手過去,輕撫面頰說道:「今生拼了這條性命,卻也護得你之周全!」
「嗯。」
緊緊摟著她,便把身上綢被往起拽了拽。這樣一來,卻也不會令她寒冷。
「一會兒,宴席好了。你去嘛?還是說我到時候和廚房說一聲,單獨做一份?」
我才說了這話,她卻也羞然笑著嘟嘴看我,眨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我說道:「你覺的我可能餓嘛?」
「哈哈,你這小壞蛋。好吧,晚上我儘量少喝點,然後好好陪你。」
笑著說的時候,她也明白要起來了,緩緩的伸手,那床邊放置的衣架上,抓下了一套白色的緊身衣衫。
我卻也沒有猶豫的直接坐了起來,內襯左右一圈旋過來,系上扣子。外套穿好,袖子系了個白繩。褲子,褲繩系好兩圈。
這時候的她也換好衣衫了,一身的青藍素紗裙,映襯一身的完美。黑色的長髮順著腦後被盤繞了一個頭繩系成了馬尾辮。面頰兩側則是留有了兩縷的秀髮,顯得有種秀氣的感覺。
「仙女純雲,靈境儒風。青藍飄渺,青絲塵明!」
看她站在刷了漆木製地板,照著這屋子裡東牆擺放的,滿是女孩子用的東西梳妝檯上,很整潔的銅鏡時刻,竟然一段話語這麼浮現腦中,輕輕讀了出來。她聽的聲音卻也愣了神,手中木梳卻也停下了。
「嘿嘿,你一會兒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聽的她說一語時候。我卻也笑了笑,點頭伸手撐著床榻踩著鞋下了地,從她背後伸手環抱腰肢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
「嗯!」
聽她應到的聲音,我溫和一笑的緩緩鬆開了手,轉身離開了這裡之前,卻也伸手把我的寒霜劍拿著了,捆在右腰間。
推開門的時候,感受清風拂面的感覺,讓人撲鼻的清新。鳥雀的紛飛,好似我多麼嚇人一樣。無厘頭的甩了甩腦袋,咧嘴笑著順磚石路朝前院牆走去,因門洞在牆上打開,於是如此。
「喲,這麼早就擺上了。」
到了地方,卻也讓我有些驚訝。咧嘴笑著看了看,沒有人來呢。我是第一個,伸手值了一個在站崗的小子說的:「你,去其他將軍叫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