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就按這個座位給我老老實實的坐著,第一次段考後還會再換一次。」
說完倪松濤便跨步出去了。
班上這時傳來了抱怨聲。
「啊...這到底是是什麼『神仙位置啊』。」
「老松樹這排座位的腦迴路是我沒想到的。」
...
抱怨聲此起彼伏,之後便是下座位的聲音了。
說著妙真真便走到魏雨念的旁邊。
「雨念還好我們還在一個組,只可惜不是同桌了。」妙真真這話說不上開心還是難過。
或許她在慶幸又或許她在抱怨,或許知足常樂才是好的。
這時倪松濤又『神不知鬼不覺』,不厭其煩的站在講台上了。
許多下位置的也都灰溜溜的到了『新座位』。
沒了前幾次的吵鬧,倪松濤欣慰了很多,像是大獲全勝。
「好了,你們收拾收拾去吃飯吧。下午也是自己在宿舍自行休息,晚上正式晚自習。」
百湖中學全封閉式的住宿式學校,嚴格的軍事化管理。
說完倪松濤剛要走又補充道:「對了,尚晚舟你到時候下午兩點左右帶你們組幾個人來我辦公室。」
「好的,老師。」
隨後尚晚舟用手戳了戳魏雨念的背,
魏雨念突然繃緊身體,瞳孔放大,摸著自己的耳垂緩緩地轉了過來。
「你和妙真真下午兩點來班上集合。」說完對著魏雨念笑了笑轉身和季年出了教室。
少年的指尖帶著溫度,像春風徐徐吹過,輕輕撓著魏雨念的心。
像一團熄不滅的火苗,燒著了魏雨念的心,染紅了魏雨念的臉。
那一笑似微微傾城,冬日暖陽。讓深冬的雪慢慢融化...
「想什麼呢,小臉這麼紅,走啦吃飯了,下午兩點還要來班級呢!」妙真真催促著喊道。
魏雨念抬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燙燙的。然後和妙真真出了門。
兩人在食堂打了飯快速吃完便回各自宿舍了。
魏雨念的宿舍只要三個人都是今年新轉來的,魏雨念和她們簡單打了一個招呼,便自顧自的收拾了起來。
忙完一大圈魏雨念也留了些許的汗,便隨手沖了個澡,換好衣服,整理好頭髮,看了眼時間13:37就早早出門去妙真真宿舍找她了。
魏雨念輕輕敲門問道:「妙真真你好了嗎?」
妙真真磨蹭了一下,便開門出來了。
「久等了,雨念。我剛剛扎了一下頭髮耽誤了些時間。」妙真真說著手裡還在盤弄著頭髮。
「沒事的,我們快走吧。」
說完兩人便快步到了走到了3班,此時的尚晚舟季年他們幾個男生已經早早到了。
見她們來了,便出門來了句「走吧。」就朝著倪松濤辦公室去了。
六個人走在走廊上,成了一道別致的『風景線』。
到了辦公室,倪松濤見到幾人就親昵的笑道:「來啦!」
與早晨截然相反的性格,如同換了個人似的,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都來齊了,幫老師個忙,老師答應了體育組組長曾老師說幫他找齊器材,剛好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們幾個了,你們辦事老師放心。」
果然『一肚子壞水』...沒人會喜歡這個又髒又累又撈不到好處的活。
見幾人沉默倪松濤又補充道:「尚晚舟這個是曾老師的鑰匙,你打開先去拿桌子上的冊子和體育館的鑰匙,拿齊了放在曾老師辦公室就好。」
說完把鑰匙往尚晚舟那裡推了推,尚晚舟接過幾人就出了辦公室。
「我就說這個老松樹能找我們幹嘛,把我們當免費勞動力了啊!」周墨討厭體力活不滿道。
「男生干就算了,喊我們女生什麼意思。」妙真真也附和道。
這是尚晚舟發話了,少年沉穩道:「好了,抱怨也遲了,早去早結束吧,待會你們女生少那些,幫忙找找好了。」
尚晚舟說完幾人也不好在抱怨便一同往器材室拿走了。
器材室在學校最南方,平時沒什麼人,所以學校里女生常常說那裡有種陰森感。
尚晚舟先去拿了鑰匙和名單。
周墨搶過來讀道:
「十個桌球拍、十五個籃球、二十張墊子...」
「這老師瘋了吧,真把我們當苦力了。」周墨有點煩躁。
尚晚舟等大夥習慣了他的抱怨,對他也沒有理會,便去開器材室的門。
門剛打開黑漆漆一片,一陣陣霉味,高大的架子在黑暗中像『張牙舞爪』的怪物。一陣寒意後,每個人都打了一個寒戰,卻都硬著頭皮進來了。
進來後尚晚舟給每個人發了一個手電筒。
就在這時突然
「轟-隆-」一聲,使眾人警覺的回頭。
一片死寂,大門被風吹關起來了,尚晚舟聞言走過去推,無論如何用力都打不開。
「壞了,我們鎖在裡面了。」尚晚舟的聲音帶著幾分低沉。
此話一出魏雨念似乎有些害怕,看著黑森森的周圍趕緊挨近了妙真真幾分。
對,他們被困在裡面了,一直抱怨的周墨此時也呆愣在了原地。
周圍陷入一陣安靜,誰都沒有了聲音...
在夏日炎炎的大白天,他們也感覺到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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